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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吃。”衣佳佳從口袋裡掏出一把葡萄乾,就往姜啟祿嘴裡放。
姜啟祿只好張嘴,但是等那甜酸的滋味在整個口腔裡瀰漫的時候,姜啟祿突然覺得一陣噁心。
那片葡萄園和那個紅頂的磨坊是他噩夢裡永遠不變的景物。
姜晏洲站在走廊的另一端看著抱著女孩兒的人,眼神變幻莫名,停頓了一下才朝著他們走過去。
“姜律師,要走麼?這是章老讓我拿出來給孩子的。”蘇恬從病房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漂亮的鐵盒。
“謝謝。”姜晏洲笑著接過來。
“是我烤的小餅乾,您也可以嚐嚐。”蘇恬可是特意為眼前這個人準備的。
“謝謝,我會品嚐的。”
“為還新學了一些小蛋糕的做法,下次您來的時候也可以嘗一下,我怕章老要是不喜歡吃,生氣了。”蘇恬柳眉微蹙,很是惹人憐愛。
他們這裡聊得很愉快,姜啟祿在那邊可是皺起了眉頭,大兒子有喜歡的人了麼,怎麼還是不收斂一下。再說了那麼愛撒嬌的女人怎麼能成為豪門的太太呢?
其實姜啟祿也明白不是壞事,再怎麼撒嬌也還是有胸有屁股的女人總比男媳婦強。
可話雖這麼說,姜啟祿卻還是像其他的豪門爹一樣,不滿意這個,不滿意那個。
“把孩子帶回去吧。”姜啟祿邊說邊擠到正說話的兩個人中間,把孩子交給姜晏洲。
蘇恬白了這個沒有眼色的護工一眼,還想繼續和自己心中的優質男人多搭訕。
“抱歉,蘇小姐能先幫我照顧一下佳佳麼,我有點事要和這個人說。”
蘇恬沒想到姜晏洲會認識這個新來的護工,雖然心裡不願意,還是笑得很溫柔地抱孩子走了。
等蘇恬帶著孩子一走,姜晏洲就把有些莫名的姜啟祿拉進了樓梯拐角的雜物間。
“什麼事?我很忙。”姜啟祿有些不爽,明明在病房裡還一副好像不認識自己的樣子,現在來找自己幹嘛?
姜晏洲沒有回答他,伸手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單手開啟了盒蓋。
“把手給我。”還沒等姜啟祿反應過來,他就拉起姜啟祿的手二話不說就給他帶上了。
姜啟祿沒想到他會毫無預警的來這一手,頓時就想把手抽出來,但顯然他們在力量上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這麼高階的玩意兒我哪裡會用啊。”他有好多不能說的秘密,哪裡能給自己戴上緊箍咒啊,姜啟祿說完就要把表摘下來。
“你不帶著要是跑了這麼辦,我們之間還有約定你沒有幫我完成呢?你要是敢摘下來,我只好把你關起來了。”姜晏洲抓著他的手,語氣是不容置疑的。
誰知姜啟祿聽到“關起來”這三個字臉色立刻變了,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姜晏洲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手臂在微微發顫。
“知道了,我會帶著的,我很忙,還有活兒要幹。”
姜啟祿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猛然甩開姜晏洲的手。不再像以前一樣爭辯一二,他這次真的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了。
姜晏洲沒有追上去,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抱住那個人略顯單薄的身體。
三天前,他輾轉坐了20幾個小時的飛機來到母親林洛渝的出生地拉蘇貝爾,並找到了那個從小就離開的母親。
林洛渝見到兒子十分高興,拉著他看了又看,眼睛幾乎沒有從姜晏洲的臉上移開過。
姜晏洲卻顯得很平靜,神色也沒有多大的變動。
“你回來了,今年很早呢?律師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啊,媽媽很想你。”林洛渝緊緊抓著姜晏洲的手臂,像很多母親一樣有些激動地看著兒子。
“還不錯。”姜晏洲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