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就又冷靜下來。
“``````我知道,可是跟他在一起我們會很幸福,沒有人像他一樣,知道了我的過去還接受我。`````我們已經結婚了,我不會離開他。”青年坐直了身體,眼神此刻絲毫沒有迴避。
姜啟祿的眼神頓時危險起來,這個青年將會是兒子成功大路上一個巨大的絆腳石,不除掉他,繼業的前途就都毀了。
“對你好的恐怕不止我弟弟一個人吧!”就在這時,從包間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接著一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男人一進門就把沾著雪的大衣和帽子脫了下來,姜啟祿見到來人微微有些驚訝,倒也沒說什麼。
“爸,您身體還好吧!”男人徑直走到姜啟祿的面前,並很自然地幫他把茶續滿了。
姜啟祿嗯了一聲,突然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
“李晰然,你弟弟的病怎麼樣了?”男人把目光轉向青年,很自然地說道,好像他是青年一個多年不見地老朋友。
“原來是你!你想幹什麼?”他的話剛剛一出口,剛剛還處變不驚的青年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臉色大變。
“他有家人?”姜啟祿抬頭看了一眼神身邊的保鏢,眼神像刀子一樣。心裡暗罵:這幫廢物,連這個也查不到麼?
“別緊張,我聽說手術做完了,所以問問。”男人微微一笑,朝他擺擺手。
“別動他們!”青年的聲音有些顫抖,在他眼裡這個男人似乎變成了惡魔。
“你看,你是個顧家的人,我也有做兒子的責任。”男人從西服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
“可惜我的弟弟還是個大孩子,給不了你想要的,李先生知道應該怎麼做吧。”
“卑鄙,你們``````好!不要再騷擾我的家人。”李晰然沒拿支票,嘴唇被咬得殷紅,身體卻挺得很直轉身大步走了。
事情竟然這麼容易就解決了,姜啟祿心情現在十分複雜。他這個大兒子運籌帷幄,一副盡在掌握的王者範兒簡直就要破錶了,和他比起來二兒子就是個扶不上牆賴狗,雲泥之別。
“爸,外面下大雪了,您穿多點!”男人好像根本就忘了剛剛的事情,把脫下來的大衣披在了姜啟祿的身上。
“嗯,你王叔不是在b市有事兒讓你幫忙麼?”說實話,姜啟祿不太願意看見姜晏洲,看到他就更讓他想起自己教育下一代的失敗。
“爸,案子結了。”姜晏洲似乎沒有聽出姜啟祿語氣中的敷衍與不耐煩。
“你們事務所也挺忙的,沒事就不要在我這裡耽誤時間了。”姜啟祿根本就沒有問案子最終是誰勝訴了,因為他不根本就不用問。
笑裡藏刀,冷血無情,這個大兒子簡直就是他心目中完美的繼承人,天生就是站在高處的,但這個認知卻讓他更加嫉恨。
姜啟祿連看也沒有看大兒子一眼,把大衣扯下來給了手下,就走出來包間。
“開車小心點兒,路滑。”姜晏洲把車門關上,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
“他們都是訓練過的。”姜啟祿咳了一聲,言下之意是讓姜晏洲少操心。
坐上車,姜啟祿越想越氣,臉一直陰著,完美有個屁用,種又不是自己的。
關於喜當爹這件事,當時只有22歲的姜啟祿最初倒是挺樂意的,被美色衝昏頭腦的他,看到重新回到自己身邊的美人兒,覺得這個孩子也算是一個戰利品。想一想讓仇人的兒子叫自己爸可是再過癮不過了。
加之競爭對手被姜啟祿趕出來臨城後,整個臨城就被自己隻手遮天了,被勝利衝昏頭腦的姜啟祿最初一見到那個小肉球,還挺喜歡的。
小肉球竟然也真的認賊做父,和姜啟祿意外合得來。姜啟祿一抱就笑,連保姆都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