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也認識,她娘能差到哪兒去?”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如意反而故作拿喬了,只叫及春娘把身子養好,說了幾句就出來了。及春娘託了花間娘送她。
如意對她解釋:“如今不是面上用你的時候,嫂子別多心。今兒這事兒,就拜託你了。”
“奶奶說的事兒是?”花間娘詫異。
如意勾勾嘴角:“都沒孩子了,這家財是不是得給閨女了?”
花間娘捂住嘴:“這若是真的……那……那也太貪心了,金山銀山的掙來堆著,跟正經夫人太太也不差什麼……怎麼還?”
“所以咯,咱們得路見不平,出口相助……惡人自有惡人磨。”如意看了一眼昏黃的小院,靜謐裡脫不掉一股子陰冷。
花間娘咬咬牙:“奴婢給奶奶辦了這事情。也不求得奶奶重用,還望奶奶看在奴婢一片忠心的份上,對我家那閨女能照看的照看著些,奴婢也就感激不盡了!”
先是自稱“我”,如今一口一個“奴婢”,如意聽著也覺得有些澀,她也不想高高在上,高處不勝寒,可是有距離,才回有臣服。
回了壽春堂,如意就吩咐玉環:“讓一齊查查碧波樓外頭那家當鋪,就是任二旺的女婿開的那家。”
開得起當鋪的,還娶什麼下人生的孩子?
“把徐先生請來。”如意吩咐金盞。
如意先養著徐鏡屏給崔媽媽看看:“……虧得老太太寬仁,讓崔媽媽也跟著坐軟轎,事情多,都忘了媽媽的老毛病了。”
“聽奶奶說的許是風溼,風溼得靠平日保養和治療,我回去就給崔媽媽瞧瞧。”徐鏡屏一點沒推辭。
“實在是,一直麻煩徐先生,聽說徐先生下晌要去陳家?”
“是呢,陳夫人說身子有些不好。”徐鏡屏爽利的回話:“若是奶奶有吩咐,但說就是,當初侯府只得老太太一個,我才少不得舔著臉出門周旋,如今……怎麼說我也是侯府的,沒有整日走東家串西家的。”
徐鏡屏也不樂意給那些夫人們瞧病,明明瞧不起她還面上裝的尊敬,哪裡有侯府自在。
“既然這樣,等咱們設宴請了滎陽的夫人們,誰入了我的眼,我就帶著先生去給她們瞧病,誰要是得罪了我,咱們就不理她!滎陽的大夫又不是隻有先生一個!”如意說的孩子氣,徐鏡屏鬆了一口氣,樂得能丟開手去還不得罪人。
她感激如意肯為她擔著,就道:“奶奶找我來就是為了崔媽媽的事兒?”
如意搖搖頭:“我是想問問先生,你可知道任管家女婿在外頭的鋪子?”
徐鏡屏搖搖頭,歉疚道:“任管家和他娘子素來恭謹的很,我一直以為他們是好的。”
“哦,這花間娘是個怎麼樣的人?”如意又問。
“花間娘麼,不大進院子來,我許久都不曾見過她。”
似乎也是個閒置的。
如意點點頭:“她是外頭聘進來的,想來外頭的訊息也靈通得很。”
徐鏡屏道:“想必跟花間一般,沉穩安靜?”
如意搖搖頭,笑道:“說起來,倒像是及春的親孃,若不是花間和她長得相似,誰也不會說花間是她閨女。”
徐鏡屏想了想也笑了:“這真是,母強兒弱,母弱兒強,也算不得不可思議。”
想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如意暗忖,那薛氏和趙如妙可真是“強強聯合”的了。
“可查清楚了?”羅氏問三福家的。
三福家的點點頭:“那日駒大奶奶就在貴盈門坐了坐,喝了兩口茶水,其他的都沒動過。”
“那大奶奶那兒?”羅氏主要是不放心小羅氏,就怕她出了手,留下把柄來。
“大奶奶那兒也沒得那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