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氣的起身,“我這就去找他,拼著父子不做了,也要讓他把驊兒放了!”
“侯爺……”羅氏也不想勸他,只滿懷希望道:“侯爺好生和他說,咱們,咱們只要驊兒……只要驊兒……其他的……我也不想了……”
鄭善佑被怒氣衝了頭,別的也聽不進去,吩咐小羅氏和金氏:“你們且照顧好太太,馭兒,和我去西府。”
……
鄭元駒丟了筆,他正在畫竹來著,是如意讓畫一幅竹林七賢,他負責竹,如意負責“七賢”,夫妻兩人正互相嫌棄著:“誰家的主子這麼胖!”
這是鄭元駒瞧不上如意幫忙畫的竹節。
“我這是……是楠竹!”如意隨口道。
“楠竹也不是歪歪扭扭的!”鄭元駒不信。
“人家身殘志堅!”如意著急。
正在忍不住笑開的時候,三治就黑著臉說鄭善佑和鄭元馭到了。但是鄭元駒的書房可不比如意的院子,素來守衛森嚴的,就是鄭善佑再氣急敗壞,也是非通傳不得進入的。
“讓他進來。”如意要出去,鄭元駒拉著她坐了:“總該讓他明白,如今誰是侯府的女主人。”
別總是看不慣如意,他還一直看不慣羅氏呢。
如意索性硬著頭皮,在書桌上畫畫,鄭善佑進來見小夫妻頗有情趣的站在一處,一人執筆,一人磨墨,閒情逸致惹人豔羨,他就氣從腳底起,話從嘴中出:“你們倒是好!如今守著孝,濃妝豔抹所為哪般?”鄭善佑先挑刺。
“我是皇上赦封的滎陽侯世子,寧順是世子夫人,皆是有品級的,請問,西府老太太和我什麼干係?叔祖母?請問,隔了房的侄孫兒需要替叔祖母守孝麼!”
鄭元駒拿著墨細細的研磨,還不忘指點如意,哪兒該傾斜,哪個該直接重重下筆。
鄭善佑氣的就要衝上前給鄭元駒兩巴掌,鄭元馭忙拉住了他。
他自己坐在椅子上:“把你大哥放了。不許胡鬧。”理所應當的口吻,帶著絕對的命令之感。
鄭元駒冷冷一哂:“父親,您太高看兒子了,首先,鄭元驊不是我大哥……羅氏和安慶侯爺不清不楚的,鄭元驊姓什麼……呵呵……父親你想要便宜兒子,我可不要便宜的哥……”
這話直氣的鄭善佑眼前發黑:“你個孽障,什麼話都敢說,我今天打死你!”
鄭元馭苦苦拉住了他:“駒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大哥吧,他再混賬,一筆寫不出兩個鄭字……太太說了,只要大哥回來,咱們就什麼也不說了,什麼也不想了。”
“她想也沒用,她沒那個命。”鄭元駒冷冷的看著屋子裡父子兩個拖扯著。
“她沒那個命!我看她有沒有那個命!我這就休了你們太太,讓她做了侯爺夫人!”鄭善佑惡狠狠的,口不擇言。
“正好。”鄭元駒放下了墨,如意讓到一邊,鄭元駒坐了,如意站在他身後。
“兒子也覺得父親沒必要和我們太太再牽扯下去了。要不父親這會兒寫下和離書,我馬上告訴父親你那寶貝兒子的下落,如何?”
鄭元駒說完,別說鄭善佑,就是鄭元馭也長大了嘴巴。
“你個逆子……我打死你!”鄭善佑拿起桌上的茶盞就丟出去,卻剛好砸在如意身上,好在冬天穿得厚,並未傷著,鄭元駒還是緊張的起身:“沒事吧?”
“無事,妾先下去換衣裳。”如意說完就福身出去了。
鄭元駒這才冷冷道:“侯爺,你兒子的下落……我忘了。就是你拿出和太太的和離書,我也‘不記得’你兒子的下落了。”(未完待續)
ps:想知道,鄭元驊去哪兒了麼??且看下下回分解!
23 誰是雜種?
鄭善佑被他滿滿的戾氣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