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得咬死了這個說法。”
任二旺家的不解。羅氏也不解釋,只誘哄道:“等出了事,叫你來,你只管這樣說,到時候凡事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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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去臨江苑以前,如意還有一件事兒要做。
她親自去臨江苑找了未雪。
“終於來了。”未雪看到如意如釋重負卻又隱隱失望,臉上就呈現出似放鬆似絕望的表情來,如同死刑犯聽到槍響的瞬間。
“我不和你廢話。姦夫是誰,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告訴我這些,我留你一條命。”
如意真心不願意插手這些,就怕未雪的姦情背後另有計算。
“留我一條命?這樣不清不楚的活著?姨娘不是姨娘,通房不是通房……連尋常丫頭都比我有體面,奶奶,你還是殺了我吧!三尺白綾、一杯毒酒、杖斃、浸豬籠……就看您高興。”
這話裡滿滿的怨恨。
“男人若是有心,女人是拴不住他的腳的。”如意這一句話。讓木然的未雪潸然淚下。
“可不就是麼……都……都脫光了……”她捂著臉痛哭流涕:“奶奶問的,我一個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誰。我也不明白怎麼就……”
如意警覺:“你不知道是誰!”
怎麼可能!
“真的……在開封的時候……大爺不肯要我……把我一個人丟在屋子裡……”想到那晚,未雪全身冰涼:“不知道誰摸上來……”
她趴在床上痛哭出聲,如意的心沉了一下,卻說不出安慰的話來。
因為她的立場,說什麼都是偽善。
“那你想找出那個人麼?”如意輕聲問,未雪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瘦弱不堪的身子顫了顫:“奶奶有法子?”
“左右不過那幾個人。”在開封,誰會大膽到去睡都指揮使的妾?
未雪點點頭。囁喏著唇:“是……是驊大爺?”
“是不是,試試就知道了。”如意摩挲著玉鐲子。思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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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午睡初醒,就接到西府遞過來的訊息:“西府老太太中風了。如今正是生死未卜。”
“不是說沒有事麼?”就是這樣才派了人去看,她沒親自去,把反而把西府老太太氣死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門房遞進來的訊息。”玉環也驚詫。
“總要去瞧瞧。”杜氏和鄭氏、鄭元蓮都在西府呢,他們若是還不聞不問,訊息傳回去,總是落了下乘。
“要不等等大爺?”玉環不放心。
“不必,大爺有事呢。”鄭元駒說要親自問問任二旺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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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府貴盈門裡頭人影幢幢,端水的、熬藥的、找人的……如意進去的時候,除了西府一家子,鄭氏、杜氏和小王氏都守在屋子裡了,見了如意,小王氏抹著淚:“吃午飯的時候都好好兒的……”
“大夫怎麼說?”
鄭氏嘆口氣:“說兇險呢,一口氣替補上來就……”
金氏親自端了藥進來:“娘,你給喂喂。”
鄭氏接過:“還是我來吧,表姐。”
小王氏就去扶起老太太。
“喂不進去了。”羅氏擦著淚水,鄭善佑氣得什麼似的,指著如意的鼻子罵道:“都是你個不賢惠的,挑唆了駒兒和老太太胡鬧!如今好了,氣著了老太太……”
“侯爺。”羅氏忙勸住他:“這事兒和駒兒媳婦沒幹系呢,姑太太都說了。是午飯後才發作的。”
鄭善佑氣得胸脯起伏得跟一口氣跑了三千米似的,很是面色不善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