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喂喂,你們自己到喝的起勁。”神經大條的犬類也沒繼續研究先前的問題,見雅威和類脾氣相投的湊在一起,嚷嚷道,“我也喝!”豪爽的開啟一瓶威士忌開喝,讓西門和美作看的好笑,阿寺,沒看見那邊兩位在為情所惱嗎,你摻合什麼?
不過,見多日消沉的類終於開口說話,雖然是灌酒的發洩,也總比把一切悶在心裡好,西門和美作也不再多勸,陪兩人開喝,不一會兒,四人就醉倒在地。
“雅威?”雖然冷落了雅威幾天,實際上彌賽亞一直在暗中照看雅威,見幾人爛醉如泥,他才顯身出來,卻發現本應該和牛奶的小貓不知道為何飲酒,也暈乎乎的。
小心翼翼的把小貓抱在懷裡,有一絲遷怒的天使長也不打招呼,對其他四人視而不見的離開,只一心一意的照顧雅威。
“難受嗎?”記得飲酒過度會頭痛的彌賽亞為雅威取了一條溼毛巾敷在雅威的小腦袋瓜上。
“彌賽亞?”暈暈的雅威迷瞪的呼喚,有些委屈有些擔憂:“我不要一個人!”
“嗯?你不是一個人,我在你的身邊。”被雅威扯住衣服,彌賽亞暗暗竊喜又寵你非常。
“騙人!”小貓接著酒膽不吐不快:“筱悠說,就算是孩子,長大了也會離開爸爸!”
又是筱悠?皺眉的彌賽亞無奈的嘆息:“可雅威不僅僅是父親。”
“雅威不僅僅是父親?”神志不清的雅威重複著,隨即睜大眼睛,掙扎的起身,湊到彌賽亞的嘴邊,吻了上去。
好半響,在彌賽亞沉浸在這個突如其來的巨大驚喜中時,雅威好似有了大發現一樣開心道:“這樣就不僅僅是父親了!”
“當然!”被驚醒的彌賽亞斬釘截鐵的應道,湛藍的眼睛迸射出懾人的光芒:“這是雅威的決定,對嗎?”
“恩,彌賽亞和菲爾是雅威的!”迷糊的小貓點著腦袋,很肯定,小手抓著彌賽亞的衣襟,迷濛的雙眼滿是緊張。
“……”果然,想要獨自佔有你,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在乎那個傢伙。心裡微微失落,但彌賽亞還是笑道:“是的,你的決定都會實現。”說著,他俯□子,第一次放縱自己的欲…望,輕輕的為雅威脫去衣衫,一寸寸撫摸,一聲聲耳語,定下永不改變的誓言。
得到保證的小貓閉上眼睛,本能的放鬆自己,將自己交給對方,在酒精的搗亂下,暈暈沉沉,只覺得似有火焰在燃燒,毀滅了一切枷鎖。
第二天中午,道明寺圍著沙發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奇怪的詢問:“你怎麼了?”
聞言,病怏怏的雅威沒有理會,只窩在沙發上享受彌賽亞體貼殷勤的照顧,一旁笑的幸福的彌賽亞也不答話,心疼的把雅威攔在懷裡,為雅威按摩腰部。
“阿寺!”過來人的美作和西門交換了個眼神,捂住道明寺的大嘴巴,別看彌賽亞和煦非常,能和菲爾爭鬥而不落下風就該知道他不是簡單的人物。
“恭喜,咳咳,今天天氣真好!”打圓場的西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現在說恭喜,等菲爾回來後就麻煩了。
“是很好。”天使滿足的微笑閃瞎了幾乎所有人的鈦合金狗眼,從容的伸手為雅威抹去嘴角的牛奶,再用嘴吮吸手指。
“到底怎麼回事!”暴躁的犬類很不理解朋友的暗示,只一心一意的尋找答案。
看了眼繼續扶額恨不得找個洞埋起來的西門和美作,彌賽亞看向悶頭喝酒的類,說:“喝酒傷身。”
“呵呵!沒錯!”找到藉口的美作立刻接話:“類,喝酒不好!”
而自以為明白的道明寺也點頭教育:“雅威,你就該喝牛奶!”
被點名教育的憂鬱王子花澤類沒在意繼續喝,而雅威則直接告誡:“喝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