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狠狠的一腳踩上油門,車跐溜的就竄了出去。
很快,李神僕驅車順著公路饒了過去,來到兩座山的夾口的路口。
三個人下了車,李神僕和郭藍鴻依然是很竊喜的看著不遠處的半山腰上,花憐雪卻迷糊死了,拽了拽李神僕的衣服問他:“我說你們是不是找到了?”
郭藍鴻指著兩座山的半山腰笑道:“你看這兩座山有什麼相同之處?”
花憐雪看看左邊的山,看看右邊的山,可怎麼看都看不出來這兩座山有什麼特別的,可他還不想顯得自己太笨——他很清楚,要是說這兩座山都比較荒涼的話就有點太笨了,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的出來這兩座山都是“禿子”,尤其是山腰往下,簡直是除了石頭就是土。
“這兩座山基本都沒有任何植物,還有,你看看山上的土,是不是有點呈黑色?”郭藍鴻笑道。
花憐雪不以為然的笑道:“黑土到處都是,這有什麼可稀奇的?”
李神僕忍不住笑道:“此黑非彼黑,牧縣所處的地理位置,其環境本不應該有這種顏色的土,而且更不應該有這麼禿的山。”
花憐雪眨了眨眼,腦子一閃,喜道:“是因為鞠林花和墓羞草的緣故?”
郭藍鴻笑道:“應該是。這兩個植物需要特別的土壤來吸取足夠生存的營養,你想,山上的營養都被它們吸收了去,別的植物還怎麼能生存?還有,你看,那些山坡上的土,陽光照到的部門都顯得比較黑,而且不是黑土的那種黑,是土壤嚴重缺乏某種物質而導致的顏色。”
花憐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就算心裡想問也不打算問了。他平時也就獵殺一些鬼魂什麼的,對這些可不瞭解,他看李神僕的神色也能看的出來,郭藍鴻說的這些李神僕早就瞭解了。
“走。”李神僕忽然很興奮的叫了一聲,然後順著山中間的小路往裡走。
郭藍鴻和花憐雪也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之後,兩邊並不陡峭的山上都有一條人們經常踏走而出現的小土路。兩座山之間大概距離十多米的樣子,他們站在中間的小路上,看看左邊看看右邊。站在這個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兩邊山上都有零星的一些植物。這些植物表面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稀奇之處,只是它們傲然的“矗立”在這全是荒土與石巖的山上,顯得很是特別。
“這些植物就是鞠林花是墓羞草?”花憐雪納悶兒著問。他看山上那些零散的植物實在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李神僕笑道:“是。你看它們多霸道,整座山的地盤全被它們霸佔了。”
花憐雪撓著腦袋,還是一腦子的問號:“可這些不都是普通的草麼?再說了,這哪兒有花兒啊?”
山上的確只有兩種植物,一種是表面看上極其普通的草,只是顏色顯得特別了那麼一點,另外一種植物都是一根一根的紮在山上,外表看起來很像荊棘,等花憐雪跟著李神僕和郭藍鴻上了半山腰,蹲下來一看,心裡暗想,這不就是荊棘嗎?褐色的上面還帶著刺,就是刺顯得少了一點,小了很多。
李神僕從他眼裡看出了疑惑,笑道:“這就是鞠林花。叫花的植物不一定就有花骨朵,就好像叫花憐雪的不一定就長的像花的男人,一個道理。”
花憐雪撇著嘴嘟囔了一句,剛想語言反擊,郭藍鴻已經取下了揹包,笑道:“好了,抓緊時間。”說著話,他已經取出了自己包裡的噴漆:“以植物為中心畫吧?”
惡魔採摘這兩種植物自然就需要靠近它們。
事不宜遲,三個人開始在每個植物周圍畫上困魔咒,幸好山上的鞠林花和墓羞草都不是很多,否則就憑他們三個人,怕是根本畫不完了。
每在一個植物周圍畫好睏魔咒,他們都要在噴漆上面輕輕撒上黑土蓋上,要是陷阱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