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才順心些。”
這回小樊氏才進大門,樊氏這頭已經讓人把所有的首飾衣服都鎖好了。
丫頭迎了出去,剛要問好,就被小樊氏打了一個嘴巴子。“哼,你嘴裡那要露出的詞是什麼?小樊姨娘嗎?”
打完人家嘴巴子,被打的還沒哭呢,小樊氏自己倒先開始哭了。
不管有沒有眼淚,只用帕子捂住臉,喊道:“我這個命苦啊,明明能做正頭娘子的,被自家姑姑騙了做下人的妾。如今卻又只能守活寡,我才十七啊,這輩子讓我怎麼活?連個院子都不能出。”
樊氏在屋裡捂著頭直“哎呦”,看侄女鬧起來又沒完沒了,就示意丫頭拿出一匹料子,衝著窗外道:“四娘子,我這裡新得了塊好料子,給你留著做春衫呢。”
小樊氏立刻不裝哭了,抖抖帕子,進了屋子。
一看料子,高興了:“姑姑這裡果然有好東西,看來做個半拉老頭子的妾比我可實惠多了。”小樊氏得了東西,還要說難聽話。
這話堵得她胸口發疼,樊氏心裡頭煩死了,可也拿侄女沒辦法。
小樊氏讓丫頭收好,坐在炕上道:“東西是好東西,可惜我做了穿給誰看呢?一天見不到個男人。哦,除了老管家。比姑父還老呢,都能做我阿翁了。”
樊氏聽她這話,瞅著她的眼睛道:“莫非。。。你想改嫁?”
小樊氏道:“怎麼不想,在那裡雖然吃喝不愁,可惜就是混吃等死,連個孩兒都不能有。你還說有官家小娘子看上了他,放屁,我看是不行吧。”
樊氏現在也懷疑了,就是阮小七看上了別的小娘子,但是自己的侄女長相身條也不差,怎麼連碰都不碰。聽說以前還有對姐妹花都摸到床上了,也都沒碰。
原來樊氏還打算讓侄女忍忍,但要是阮小七真的不能人道,這麼守著沒用啊,而且聽小樊氏的這通話,怕是早晚還得出醜事。
樊氏試探地問道:“那個阮小七怎麼說?”
小樊氏想起了阮小七的手段,頓時臉色發白,但也希望能讓姑姑幫自己從那活人墓裡頭出來,就騙樊氏道:“還能怎麼說,我聽管家說了,他不耐煩家裡的事情。要不是姑姑非讓我嫁進來,人家才懶怠納我呢。”
一提到這話,樊氏就心虛,所以也沒有細問,以為阮小七自然是願意將侄女改嫁他人的。
不提樊氏是怎麼算計將侄女再嫁的事情,崔氏這頭倒是惦記上了九皇子。
崔氏自從對叫做徐昭的上了心,越看覺得王喜貴家的說的對。
那天,她又在譚玉書房外轉悠。書房內九皇子正和李瑾分析現在京裡的局勢。看到外頭崔氏在那裡裝著從這房前面過,一邊慢慢走,一邊偷往書房裡面瞟的樣子,九皇子不禁“撲哧”笑了出來。
因為此刻譚玉不在屋中,九皇子說話也就隨意了很多。九皇子用胳膊肘碰碰李瑾,示意他往外看。
李瑾也知道崔氏這兩天來回在這書房附近轉悠,可是他為人厚道,輕易不說人家的不是,尤其還是長輩。便只是抬頭看看,就低下頭看簡報不說話。
九皇子也知道他這個脾氣,笑嘻嘻道:“我還以為京城裡的夫人們都愛看你呢,原來還有人能認出我是塊寶貝來的。譚郎中這位繼室夫人,可真是慧眼識珠啊。”
九皇子自己說了半天,李瑾也不接話,也覺得沒意思了,就住了口。
這時候,外面譚玉進了院子,看到崔氏又在這裡轉悠,往屋子裡看了一眼。拉了崔氏出了院子,怒道:“昨日與你說過,不要有事沒事往這裡來,怎麼記不住嗎?”
崔氏忙忙掩飾道:“我是正巧從這裡經過,要去園子看看臘梅,都說臘梅快謝了。。。”
崔氏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咕囔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