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在身邊不遠的長箭,高聲道:“佯攻?你確定嗎?”
葉風笑了笑,道:“我確定,不然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尤拉坐起身來,一邊把手中的弩弓絞緊。一邊洩氣地叫道:“算了,跟你打賭,我從來都沒有贏過。”
說到這裡,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頓了一下,然後懷疑地看向了葉風,道:“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葉風立時大汗。
他雙手一攤,苦笑不己,道:“這怎麼可能?”
此時,身邊的那些兵士們聽到他們的長官居然還如此的閒心,也不由得連連苦笑,但是在一問一答之中,心中那股驚慌卻少了許多,漸漸地鎮定了下來。
這時一隊值守的弓箭手氣喘吁吁地跑上前來。
不等他們站穩、排好陣型。就聽身邊的軍官高聲叫道。“放箭~!快放火箭~!”
弓箭手們紛紛將沾了火油的箭矢在身邊的火把上點燃,然後隨意地拉開一個仰角射了出去。
無數道桔紅色的火焰在空中交織出了瑰麗的景象。
不等眾人發出讚歎,在下一刻,偷襲的奴隸軍戰士那如幽靈般的身影在火光的對映之下,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尤拉偷眼瞄了一下,然後立時縮回頭去。
‘大約有不到兩千人。’他靠在堞牆之上,輕輕地鬆了口氣——確實是如葉風所說,這確實是佯攻。不然不會只出動如此少計程車兵。
想到這裡,他不覺敬佩地向葉風看去,卻不由一愣。
他吃驚地看到,葉風此時背靠著堞牆,手中拿著一把小刀,正悠閒地修著指甲,對身邊的戰鬥不聞不問。
尤拉不由大急,他貼著堞牆,來到了葉風的身邊,叫道:“就算是佯攻,你也不應該這麼悠閒啊?要是他們真的攻上來,咱們可就糟了~!”
葉風淡淡地側頭看了一眼營外,吹掉指甲上磨掉的殘渣,不屑地道:“這種小場面,交給值星官就行了。我的責任就是看他們臨變指揮乾的怎麼樣?”
他頓了一下,高聲叫道:“小崽子們,都給老子聽好了。乾的好,老子升你們的官,賞你們錢~!”
衝上城頭的軍官們立時紅了眼睛。在這種自己佔了絕對優勢的時候,如果還不知道怎麼表現撈本兒,那這個人絕對就是近親結婚的產生、天生飯桶了。
他們紛紛挽起了袖子、摩拳擦掌地瞪著下面的偷襲者,恨不能那些奴隸叛軍再多一些、再衝得快一點兒,好讓他們在葉大人和小公爺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說不定,自己這百年不遇的指揮天才被他們一眼看中,就可以平步青雲了。第一軍團長安東尼不就是被葉大人看中,這才從區區一名百夫長竄到了保安軍第一軍團長的位置嗎?
尤拉看到牆頭上眾人在葉風鼓動之下,像是打了雞血針一樣群情紛紛、士氣正盛,暗暗地撇了撇嘴。
他不懷好意地看了看那些軍官,湊到了葉風身邊,道:“要是他們乾的不好呢?”
葉風豈能不明白這個天生就帶著殘暴基因的小禿鷲的意思,他淡淡地一笑,也低聲道:“那我就砍了今天的值星官腦袋和軍法官的腦袋~!”
尤拉驚奇地‘咦’了一聲,他眨了眨眼睛,道:“這關軍法官什麼事?”
葉風隨口道:“這麼長的時間,督戰的軍法官居然還沒有跟上來,光是論這一點,我就要賞他五鞭子~!”
說著,他小心地探頭向外看了一眼。
只見外面的奴隸叛軍見偷襲不成,已經開始了後撤,但是藉著微弱的火光,葉風發現他們並沒有撤出多遠就停了下來,而且還在一陣陣地向這邊傾洩著箭矢,但是那箭雨已經稀疏了起來,根本就造不成多大的殺傷力。
葉風笑了起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