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奇特的、緊張而又繁忙的氣氛。
不大的房間裡,擠得滿滿當當。排滿了各種各樣的服裝,裝飾、樂器、道具……許多來不及收拾的、價值不菲的飾品,就那樣隨隨便便地胡亂擺放。金質的花冠、縷空的銀葉、碩大的鑽石、東方的絲綢……,扔得桌子上、椅子上,甚至連地上都是。
十餘名美麗動人的侍女手中託著各種物品,一刻不停地進進出出,甚為繁忙。
除此之外,還有數名女子正圍著站在房子中間的一人打扮補妝、整理衣裙。
葉風抬眼望去,只見中間那人身上半掩著絲裙,露出一段白膩香肩。透過那一襲長紗,隱隱可以看到那人幾近完美的**,飽滿的豐胸、纖細的腰肢,曲線優美的長腿,盡顯綽絕風姿。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人間仙子、空谷幽蘭。
走近細看,卻見她頭上秀髮高挽。額邊的一縷青絲卻調皮地掙脫了束縛,跳了出來,輕輕垂下,映襯出滑膩如雪的肌膚。
粉腮微紅,秀目如水,顧盼之間,眼波流轉,卻又是傾國傾城、美豔絕倫。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情居然在她的身上如此完美的體現出來,讓葉風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不由得暗自讚歎道:“好一個禍國殃民的禍水紅顏~!”
就在此時,就聽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一邊幫那人整理著長裙,一邊向旁邊的侍女吩咐,道:“薇拉,這件不行,我說過要拿一件綠色。還有那件腰帶,我說過了,一定要用鏤空的金帶。玲娜,去把那件像牙的頭飾找來。這樣才能襯出小姐的頭髮。”
她頓了一下,將那長裙的邊沿向上挽了幾寸,露出那人滑膩如脂的晶瑩長腿,審視了一會兒,感到有些不滿意,於是又向上挽了一寸。
那人感到那裙子短得都快要完全露出了大腿,有些不安地扭了一下纖腰,抱怨道:“溫迪兒,這合適嗎?”
那婦人隨手又拿了一條紗巾,道:“小姐,你放心吧。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輸給那個死妖精了。”
葉風站在後面默不作聲地看著那人似露非露的**,感到一陣的心浮氣躁。以前雖然偶爾也驚鴻一蹩地看到過有內容的東西。但是混在幾個拿醋當可樂喝的女人中間,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他還真沒有時間在近距離認認真真地、徹徹底底地欣賞過這位風華絕代、美豔佳人。
他用力地給自己扇著風,心道:這要是有一把鵝毛扇就好了,可以學學優秀公務員代表諸葛亮同學,隨時都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
同時,葉風的心中也升起了一個問號,阿芙蘿本身就已經夠禍國殃民的了,光是她一個如水的眼神,就足以讓無數正常男人發瘋了,甚至有勇氣去單挑深淵地獄最深處的赤焰惡魔。
這種禍國殃民的狐狸精有一個就已經夠世界折騰了,如果有人能跟她不相上下,就已經是奇蹟了。而現在聽那婦人的口氣,居然還有人能把阿芙蘿給比下去過?這簡直就是奇蹟的老婆——太太奇蹟了。
就在此時,就聽一個聲音緊張地道:“怎麼?阿芙蘿,你們以前輸給過那個死妖精嗎?”
眾女不由一怔,循了聲音看下去,只見尤拉張大了烏溜溜的黑眼睛,正緊張地看向阿芙蘿。眾女不由得齊聲嬌嗔。
每一個人都伸出手去,在尤拉的腦袋上敲了一個暴慄。
胸懷偉岸的琳娜更是伸手在尤拉的耳朵上重重地一扭,一手叉著小蠻腰,氣勢洶洶地叫道:“你這個流氓,一會兒不看好都不行,怎麼又到處亂鑽~!這是你可以隨隨便便不打招呼就進來的地方嗎?”
尤拉側頭腦袋,一邊叫著疼,一邊不服地叫道:“你又扭我耳朵。我是打過招呼了的。你這個欺軟怕硬的死女人。而且葉風也來了,他沒打招呼,你怎麼不去扭他的耳朵?”
眾人皆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