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晉。”
“你是齊晉?”
在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個【齊晉】直接抽出了長刀指向了她,聲音微冷的說道。
“那麼,你是誰?”
她聽到她在問自己是誰?
她拿著那把刀,
如果她才是齊晉,那麼她是誰呢?一個所謂的複製體嗎?
這種感覺太荒謬了。
她又一次想到當初那人問她的問題。一個執念,可以是一個人嗎?
那麼她呢,她是什麼呢?
也是執念嗎?
齊晉看著眼前的這個【齊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說道。
“張海月。”
這一刻她想,
她是不是該感激當初給她起名字的人,至少有一天另一個她問她是誰的時候。
她還能告訴她一個名字。
他們就這樣沉默的對視著,像是在照鏡子一般,這樣讓人錯亂的感覺。
而在兩處棺槨開啟以後沒多久,周圍那一片白茫茫的大霧,
在這一刻像是終於徹底散去了。
他們像是在一處水晶組成的世界,周圍到處都是那樣清泠泠的水晶,又像是透明的鏡子之類的東西。
讓人一眼望去,
幾乎看不清有什麼不一樣。
人像是懸浮在半空中,有種來自本能的不安,齊晉抬眸看向身旁的兩座棺槨,推開了【張啟靈】扶著她的手,垂眸去觀察那處棺槨。
卻沒有在那上面發現任何東西,那青銅棺槨上甚至沒有任何花紋裝飾。
更別說有什麼能夠讓人瞭解的資訊了,最終齊晉用了最簡單的一個方法。
辨吉凶。
雖然她沒有學到父親的本事。
但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皮毛,雖然父親見了只覺得搖頭,
但她不可能一直在這裡等下去。
不管她現在是什麼。
她都要弄清楚,至少她要知道她還是不是自己,又或者是什麼別的東西。
她手腕上的二響環似乎清泠泠的響了一下,齊晉那一瞬間覺得自己隱隱想起了什麼,但很快就又慢慢忘了。
在他們選定了一個位置向前走的時候,
齊晉的心緊繃了一瞬間。
如果她是執念或者複製品,那麼二響環為什麼在她的手裡,而不在那個【齊晉】的手裡,想到這裡,她微微垂下了眸子,
還是說,她身邊的這兩個人。
都是假的…
:()人在盜墓,她成了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