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奶奶死的時候,聽說你就她身邊。”少女繼續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少女在說到自己奶奶的時候沒有一點的傷心,難過,失落,彷彿是在說一個陌生人。
“是的。”我繼續回答。
少女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這麼說,你看到兇手了?”
我搖搖頭,“很抱歉,我來的時候理事長依舊遇害了,我並沒有看到兇手的影子。”
少女並不滿意這個答案,不依不饒的問道:“真的沒有看到?”
“沒有”
少女深深的蹙起了眉頭,張開的剎那突然被三鄉雫打斷,“克里斯丁如果問題已經問完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三鄉雫這句話說的很不客氣,克里斯丁頓時憤怒起來,“三鄉雫,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奶奶遇害,我連質問犯人的權利都沒有嗎?”
三鄉雫冷靜的說道:“克里斯丁,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我們並不能肯定燕小依就是殺害了理事長的犯人”
“不是她?不是她是誰?你告訴我,是誰?”少女大聲的叫了起來。
“這個我們也很想知道?”三鄉雫說道。
說實話,我對粉紅頭髮少女的話十分反感,一口一個犯人,完全把我當做殺害了理事長的兇手,根本不聽我的解釋。
“克里斯丁小姐,我並不是殺害理事長的兇手”我不由說道。
“不是你?”少女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我剛才檢查過我奶奶的屍體,也問過別墅裡的僕人,她奉命去為奶奶泡一杯紅茶,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結果回來就發現奶奶死掉了,而你就在現場,燕小依小姐,你卻告訴我沒有看到任何兇手,可以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我愕然,絕對沒有想到時間會這麼巧合。
少女繼續說道:“在你被囚禁的時候,潘多拉戰姬已經找遍了附近幾公里的範圍,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疑人物,犯人不是你,是誰?”
面對少女的一口咬定,我不由反擊道:“如果是我的話,那麼兇器呢,兇器上絕對沒有我的指紋,這又如何解釋。”
“很簡單,你意識到我們會堅持兇器上的指紋,所以事先帶上了手套。”
“手套呢,手套在哪裡?”我被少女的自以為是氣笑了。
“手套不再你的身上,就是被你扔掉了”少女不死心的說道。
我立即轉了一圈,把身上所有的口袋翻了出來。
少女向前走了幾步,伸手想要解開我的衣服,我趕緊退後幾步,“你想要幹什麼?”
“自然是檢查藏在你身上的手套。”
“我不是已經把口袋翻出來給你看了嗎?”
“別以為這種幼稚的手段可以騙過我,手套根本就不放在你的口袋裡,而是藏在你的衣服裡,不脫掉衣服,根本看不出來,別掙扎了,給我脫掉吧。”
怎麼可能讓你脫掉啊,我一邊抗拒著少女的檢查,一邊後退。
衣服如同真的被她脫了,我男性的身份絕對會暴露啊。
但少女卻如同打了興奮劑一樣,“果然被我猜到了,你就是殺害我奶奶的兇手,事到臨頭居然還想要抵抗,給我束手就擒吧。”
“我絕對不是殺人兇手。”我不由急了,幾次三番和少女糾纏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差點被她得手,衣服已經被弄亂了,在這樣下去的話絕對會暴露的。
“不是的話就脫給我看”
“不脫”
“你果然在負隅頑抗,這樣下去你是沒有機會的,給我脫下來啦啊啊啊啊啊啊”
哧
少女突然抓住我的衣服,用力一扯,哧的一聲,衣服被她狠狠的撕裂一大塊,幸好是手臂上的長袖,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