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也被咬了一口,怎麼沒有擦藥”
虎生看了看手上的傷口,說道:“剛才只顧著身上的傷,倒沒注意手上也被咬了一口。”
顧瑛抿了抿嘴唇,雖說這是豺狗咬的,但是這個時代又沒有疫苗可打,弄得不好感染了可就麻煩,她轉身下了樓,去找掌櫃的要了藥,一時,顧瑛拿了藥回來,對虎生說道:“手伸出來。”
虎生傻呼呼的將手伸出來,顧瑛低下頭,拉住他的手,拿著棉團小心的給他擦著藥,虎生被她拉著手,棉團輕輕的一點一點的擦在傷口上,感覺像是有根雀兒毛在撩撥他的心口;想要掙開自己的手,卻又捨不得,於是只得脹紅著臉,待藥擦完後,便一把抓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去送給掌櫃的。”說罷,幾乎是奪門而出。
待虎生走後,一抹淺紅也漸漸浮現在顧瑛的臉上,剛才擦藥時,雖說她低著頭,但是分明能感覺虎生直愣愣的眼神,害得她一直不敢抬頭看。
虎生送完藥後,也不見他再上來,顧瑛也沒去找,自己洗了手,便躺在床上,聽著外頭的雨聲,漸漸睡著了。
這場秋雨一直持續了五六天,雖說耽誤了好些日子,但是虎生也能好好養傷,先前那條豺狗的皮被剝了下來,顧瑛原本想著跟自家進的皮子一起運到南邊去賣了,後來才檢視到當時打那條豺狗時,被她用火鉗將皮子剌穿了,皮子壞了自然也不能賣出去,況且聽田保方說,甚少有人用豺狗皮子做髦衣裳的,因此揉制之後,就隨意丟在馬車上,天冷時用來搭腿,至於豺狗肉,被田家商隊裡的幾個小夥計給燉成了火鍋,他們還特意邀虎生和顧瑛一起過來吃,顧瑛向來不愛吃這些,倒是虎生過去吃了兩塊,說是肉還不錯,只不過吃完之後被顧瑛罵了兩句,說是野生的東西,身上難免帶了不知道的細菌,吃了恐怕對身子不好,虎生也不知道她說的細菌是啥東西,只是被顧瑛罵了他也不生氣,每天仍然樂呵呵的圍著顧瑛打轉。
這日,天放晴後,田家商隊裡的老方來通知他們明日要準備啟程,顧瑛有些發愁,對虎生說道:“你的傷口還沒有好,在路上傷口又裂開了可怎麼辦?”
虎生拍著胸口說;“不礙事,你沒看,我傷口都已經長合了。”
客棧的掌櫃也說虎生的傷好得差不多,只是顧瑛看著還是血肉模糊的一塊,看著怪嚇人的,她便對虎生說:“要不然叫田老闆押著糧車先走,咱們住兩天再追過去,橫豎咱們的東西輕便,要趕上他們也容易。”
虎生搖了搖頭,原來出了本縣,便進入了橫州界內,聽田家的夥計說,那橫州有幾座大山,裡面盤踞著一夥土匪,專幹些殺人越貨的營生,虎生怕單獨走有危險,若是跟著田家,倒是安全一些。
他對顧瑛說:“咱們過了橫州之後,再一路都是平川了,到時好生歇兩日就是。”顧瑛只得答應了,當日下午,他倆上街置辦路上要用的東西時,顧瑛堅持要虎生到正經的藥館去看了傷勢,又買了一瓶很好的金創藥,以備不時之需。
第二日,顧瑛和虎生收拾了東西,下樓到掌櫃那裡結賬,掌櫃的檢視了,對他們兩人說道:“你們的房錢已經結了。”
虎生一愣,問道:“掌櫃的,你莫不是弄錯了,咱們的房錢還沒結哩!”掌櫃的笑著說:“沒錯沒錯,是田老闆一起結的。”
一旁的顧瑛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也不知道這田保方是個什麼意思,那次談起開物流的事後,田保方時常找顧瑛說話,有一次甚至從路過的商人手中換了一副難得一見的玳瑁首飾送給顧瑛,雖說顧瑛最後還是拒絕了,但是自此以後,顧瑛或多或少總會躲著田保方。
顧瑛想了想,對掌櫃的說道:“掌櫃的,田老闆好心叫我們隨著他的商隊一起走,咱們可不能再佔他的便宜了,煩勞你將銀子退還給他,這住房的銀錢我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