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他的風采的,只是見到了熟人,便更覺得委屈,哭道:“鄭懷,我嚇死了。”委屈的眼淚便流了下來,連同多日來的委屈,似乎都要在這一刻傾瀉。
葉懷錚一聽她還叫著自己當夥計時候的名字,又是一幅委屈的模樣,本來心裡還有點氣她不讓手下人從軍,此刻卻全部化作了一腔柔腸,只輕聲道:“別哭了,沒事的,我會陪著你。”
他想要將之韻抱出去,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不好,若是讓人看見,之韻可就慘了,於是將外衫脫下,將之韻連頭一起包裹,向外飛奔而去,旁人只見一個大包袱,卻不知道是什麼。
這操縱狗行兇之事本就是許媛差人做的。
此刻,許媛等已經叫了幾個姑娘在不遠處等候,只等之韻披頭散髮跑出來,看她的醜態,只是左等右等,卻沒能等出來,有下人過來說,那狗已經昏倒,卻沒有見到姑娘。
許媛很是不解,卻無法,只好散去。
葉懷錚與國公府的公子很相熟,便差人將衛國公世子叫來,安排了一處地方,將之韻抱到房裡歇息,並找來一套衣服換上。
“鄭懷,今日多謝你了。” 之韻換完乾淨衣服,喝了一杯熱茶,感覺好多了,皺了皺眉頭:“只可惜了那身衣服。”
葉懷錚沒好氣地看著她,這個丫頭究竟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看樣子是有人設計她,否則怎麼會讓她走入樹林,又那麼巧有狗來咬。
“我叫葉懷錚,告訴過你的。”他故意板著臉說道,原本去鐵鋪不過是為了她手下那些奇能異士,既然不能收攏,那麼便與她再無瓜葛。沒有想到每次見到這丫頭都這麼倒黴,於是半是笑半是擔憂:“你怎麼總是這麼倒黴?”
之韻一愣,是啊,為什麼喝口涼水都能得罪人,總不能說她是炮灰,所以註定要飽受磨難。
“還有,這是我送給你的,怎麼會到了你妹妹的頭上,可不要告訴我是你送給了她?”葉懷錚拿出那釵子說道,其實心裡很怕真是她隨手送人了。
之韻一愣:“這不是戴在三妹妹頭上,怎麼又跑到你手上?不是我給她的,至於怎麼到了她那裡,我也是不知道。”
葉懷錚一聽她這麼說,心裡有了計較,哼,那個自稱什麼之芳的,看樣子是真的在勾引自己,居然還偷了之韻的東西,有她好看的。
他自然是知道這釵子不可能再給之韻了,否則又是給她帶來麻煩。便揣入自己的懷中。
葉懷錚看著之韻道:“丫頭,你可真是倒黴的。”
“沒事,”之韻無畏地搖搖頭:“等我未來相公高中,我就可以解脫了。”
葉懷錚聽到此話又是一怔,她似乎總是提起這未來的相公,她就一直知道他一定會中,中了就一定會對她好?不知道為何,心裡有點堵。
“對了,鄭懷,不,葉公子,”之韻吐吐舌頭,自己又把他當小夥計了,道:“你今日救了我,來日有機會自當相報,不過,那些老臣子們,我是得聽他們的心意,卻真是不能借給你用了。”
葉懷錚本就沒稀罕她的回報,聽到她又提到此事,更是堵,隨即鳳眼一抬,戲謔道:“哦,那你準備怎麼報答我?”臉竟然湊到了之韻的面前。
這男人天殺的,比女人還要好看,之韻雖然心無旁騖,見他靠得如此之近,也忍不住心跳。
“你,你自重一點,當夥計的時候就警告過你,莫要以色攬客,如今怎麼這習慣還是不改。”之韻結結巴巴道,隨即直了直身體:“喂,我告訴你,我可是對我相公忠貞不二的。”
葉懷錚愈加煩躁,乾脆起身走了出去。
一會兒,有丫環進來,告知她回去的路怎麼走,之韻也想好了說辭,只說是自己走錯了路不小心跌到了水塘裡,換了身衣服。
再說那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