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想到羽千夜血痕累累的胸膛,她心裡不住的抽疼,憐惜萬分。
他極想留下來,眼神充滿渴望和央求,裡面盛滿濃濃地深情,她著實招降不住,和他不住擁吻,難捨難分,只差一點就要向他投降了,奈何她心裡有事,必須有個安靜的空間好好細想揣摩。
盤腿端坐在床上,她拿出羽千夜送給她的紫玉佩,左手的手指慢慢摩挲過那條活靈活現地四爪龍,亦可以稱之為蟒,凝眉細想。
經過剛才和羽千夜推心置腹的交談,她幾乎能肯定他被人施術了。但目前她還不能判斷對方用的是盅,還是毒,或是其它咒術。
說起這些名目繁多的咒術,她也不是完全陌生,至少血咒一類的就難不到她。只是盅毒一類的她還不瞭解罷了。所以,她要好好想想,給她時間好好想想……
就在萌紫玥琢磨怎麼破掉對方的盅毒和咒術的時候,易國的易流光已整裝待發了。
他的首席幕僚復愚復先生端著一杯酒,望著俊逸不凡,一身尊貴出塵的主子,微微一笑:“難得見到王爺這麼高興,愚敬王爺一杯。”
易流光修長的手指輕釦夜光杯,嘴角含笑的接受了復先生的敬酒,隨後微昂著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動作既瀟灑又優雅,端地是風流倜儻,意氣風華,配上他俊美無儔的容貌,格個的令人心動。
他輕輕轉動手中的夜光杯,修長的睫毛低垂下來,眸光迷離,深遂似海,聲音低沉醇厚:“先生應該知道本王為何會這般高興。”
復先生撩起青衫,緩緩落座,望著他含笑不語。
易流光對著復先生莞爾一笑,旋即將夜光杯擱在桌面上,風度翩翩地轉身離去。
復先生也擱下酒杯,指頭輕叩桌面,發出篤篤的聲音。
侍酒水的蘭兒在一旁偷偷窺視了王爺許久,直到王爺離開才收回目光,然後不解地問笑眯眯的復先生:“復先生,王爺他為何這般高興?”
復先生抬眼望著這個容貌美麗的女子,望著她有幾份肖似萌紫玥的眉眼,臉上的笑容慢慢加深,儒雅的氣質中添上了幾份高深莫測:“蘭兒,佛曰:不可說。”
“……”蘭兒。
……
次日一早,半夢半醒之間,羽千夜感覺胸口疼痛難忍,遂活活的痛醒了過來。
他微斂著精緻的眉,低頭打量自己的胸口,褻衣已被鮮血渲染成一片豔麗的紅色,毫不猶豫的伸手拉開衣襟,卻見一道一道的血痕,橫七豎八,縱橫交錯,將他完美至極的胸膛破壞殆盡。
血痕很新,卻並不深,因為上過藥,也沒有滲血,聞著那熟悉的藥味兒,居然還是出自於他師傅之手。
羽千夜以手撫額,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也想不通這些傷痕是怎麼弄上去的。他一臉冷若冰霜,聲音如高山頂的雪:“小風,小陌。”
哼哈二將聽到主子的傳喚,忙不迭地跑進房間來:“爺……”
兩人異口同聲喊了一聲爺,目光就覷到主子白皙光滑的胸膛上的慘狀,馬上又不約而同的住了口,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站在原地,呆木若雞。
但也不過一瞬間,兩人很快就清醒過來了,急忙跪在地上:“爺,可是這些傷使得爺不舒坦?”
羽千夜如玉的臉龐似雪玉雕成,冷冷地斜睨著他們:“爺這身傷是怎麼來的?”
風胤顥和陌縹郜的眼睛瞪地更大了,恭敬地稟報道:“爺,這傷是您自己弄的。”
“爺吃多了麼?將自己弄成這樣!”羽千夜極為不滿這兩人的回答。
風胤顥和陌縹郜回不上話來,心話兒說,您可不吃多了麼!白衣飄飄的去了一趟王妃的屋子,不但沒被王妃留著侍寢,反而一身血衣瀟瀟的回來。
差點沒嚇死他們,還以為王妃一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