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又作了些宣傳,這生意自然就好了起來。只是,那些陳布卻很難賣掉了。”
之韻點點頭,那些舊布靠賣的辦法恐怕難了。不過看著鄭懷那勾人的相貌,之韻還是提醒道:“不過,我還是要說,這開店,貨好才是本,切不可使些旁門左道,尤其是用美色招攬客人——”
說完看了一眼鄭懷,鄭懷聽了一臉的苦笑不得。
鄭懷又拿出一個包裹道:“得知今日是姑娘的生辰,小的因為常進貨的緣故,對這時興的衣物也有所瞭解,不知道上次送的姑娘可不可心,今日又做了一件,祝姑娘生辰快樂。”
春蘭手快,便將包裹開啟來,卻是一件淺粉紅色的上衣配藍白色的裙子,銀絲邊,領口和袖口都繡有連枝花紋,比上次的那件更要好看。
“啊?太好了,姑娘,這才可不能再讓三姑娘給騙了去。”春蘭嘴快說道。
鄭懷眉頭一皺:“騙了?上次那衣服姑娘沒有穿成?”
春蘭正要張口,卻被之韻阻攔。
劉管事在一旁看著鄭懷獻殷勤,酸酸的說道:“小夥計對姑娘家的喜好倒是明白的很,姑娘,這可是他自己置辦的,人家可不一般啊,這麼貴的衣服都置辦的起,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的。”
劉管事似乎話中有話,看著鄭懷也是臉色變幻莫測。
之韻此刻倒並沒有深想,只道:“閒話少說,先去茶莊,搞定這猴面蘭的事再說。”
劉管事瞅著鄭懷似乎還想要說什麼,最後還是道:“罷了,到了茶莊讓那幾個酸秀才跟你說吧。”鄭懷瞅著劉管事,只是微笑。
於是,眾人便往茶莊而行,雖然不在城內,倒也不是太遠,一個時辰後便到了茶莊。
整個茶莊佔地百畝,此刻正是小芽初露,一眼望去,一片綠油油的,間或還有幾片果林和花圃,色彩繽紛,頓時讓人忘了幾分煩惱。
“姑娘,今年的明前茶已經採摘好,就等著姑娘來品嚐呢,請姑娘移步茶樓。”劉管事說道。
之韻隨著劉管事來到一旁兩層樓高的茶樓,劉管事所言非虛,這茶樓的氣派真的是不輸給城裡的任何一家。
今日裡,為了迎接之韻,茶樓並沒有接受客人的預定,而這裡也是不接受散客的,所以,今日並無生意。
大廳中已經擺好了兩拍茶几矮凳,中間那張卻是留給之韻的。
之韻連忙欠身讓道:“眾位伯伯叔叔都是長輩,之韻豈敢上座。”
劉管事老淚縱橫道:“哎喲,姑娘真是如老將軍那般禮賢下士,當年在西南大營,論功行賞之宴,老將軍竟然讓立了軍工的將士坐上首,自己卻坐到最後一個位置。真是虎父無犬女。”
之韻很是汗顏,趙老將軍是主帥,自然應當作主桌,坐了下首便是禮賢下士,自己毫無公德,他們又不是自己的屬下,自己如何好意思坐上座。
張千等人見之韻知道尊老愛幼,都是微微點頭,雖然劉管事說話他們也覺得肉麻,但是想起老將軍的為人,無不唏噓。
最後,讓了半天,之韻還是坐了主座。
之韻首先便將猴面蘭的事情跟張千說明,張千看了看那株蘭花,隨即笑道:“此花京城的確只此一株。”
之韻頓時大失所望,道:“那,有沒有辦法讓它再長出來。”
張千搖搖頭:“便是再長出來,七日也是不可能的。”
之韻頓時皺起了眉頭,難道到時候真的要將春蘭送出去?
張千又道:“此花雖然在京城買不到,但是在西南的異族裡卻是能見到的,我就曾經見過,只是,此去西南路途遙遠,七日來回幾乎不可能。”
之韻聽到前面的話還有幾分希望,後面的話卻又讓她墜入冰窖。
鄭懷在一旁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