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道半截的牆圍住了一半。
楊惠每日都在這裡,自然是沒有興趣。而之韻和柳芸秀路過時也是目不斜視。只有章之月有點好奇的東張西望。
這時,練武場那邊傳來一陣喝彩聲,章之月看過去,視線卻有點被擋,於是往外挪了挪,又挪了挪,便能看到練武場的情景,原來是中央一個男子剛練完劍,贏得陣陣喝彩。
而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這男子居然裸漏著上半身,身體很是精壯,汗水沿著脊背緩緩流下來,說不出的——
章之月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從來沒有看到這幅情景,只覺得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著。
這時,男子抬起頭來,正好看向這個方向。
章之月連忙往之韻她們的方向快走幾步,剛才她還是看清了男子的容貌,看起來很是英武,她只覺得心跳的厲害,恨不得叫之韻她們停下來,好讓她緩一緩。
楊惠帶著眾人瀏覽了一下後院,便來到了花園。
柳芸秀只覺得百無聊賴,便坐在一張石凳上觀賞著風景。楊惠坐在不遠處,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發呆,一反之前的活潑。
楊惠樂得不用招呼兩人,拉著之韻到一旁的石桌前坐下。
“韻姐姐,你在章府過的可好?”楊惠已經知道了之韻的身世,深為她感到擔憂。
之韻在來京城的路上,已經視楊惠為知己,便也不隱瞞,將之前的事小聲告訴了她,只是和林軼白的事因為沒有正式程式,卻沒有好說出口。因為離著那兩個人都遠,也不擔心她們聽到。
楊惠聽罷,恨不得起身罵罵章府,卻也知道這樣對之韻不好,便說道:“韻姐姐,你太辛苦了,要保重啊。”
來到京城,第一次有姐妹這樣發自腹肺的關心,之韻也是感動,眼淚差點要流下來,終於還是忍住了:“沒事的,現在已經好多了,至少哥哥對我還是好的。”
楊惠突然眼珠子轉了轉:“哎,韻姐姐,要不這樣,你也見過我哥哥的,他人很好的,不如你嫁到我們家,自然就不會受欺負了。”
之韻一個忍不住差點要跌下去,我的姑奶奶啊,你那哥哥是我的災星,我避之不及,還嫁給他,找死啊!
連忙說道:“惠兒,你以後可莫要再說這話了,我對他真的沒有任何意思。”之韻特地加重了語氣,以消除楊惠的幻想,省得她真鬧出什麼。
楊惠看之韻一臉認真,嘆了口氣:“唉,你不願意就算了,我還想你要是到我們家,我們就能總在一起玩了。”
之韻這時也捉狹:“你以後也是要嫁人的,怎麼能老呆在家裡。”
楊惠立刻怒著追打,兩人便在花園中追打起來。
之韻哪有從小便在西北亂跑的楊惠那麼靈活迅捷,跑了一會兒就差點被追上,驚叫著往旁邊一倒,卻正好碰上了在一旁發呆的章之月。
章之月一驚,發現被之韻碰了,以她的性子哪裡能忍受,也顧不得剛才心中小鹿亂跳,也追著之韻要打。
之韻一下子慌了,楊惠追她不過是鬧著玩,章之月追她可真是要打她呢,她可不想與強勢的大女配起衝突,腳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
身前卻出現一個壯碩的身軀,抬眼一看,正是楊建,之韻心呼,我的媽呀,我可不要倒在他身上,於是使出渾身的力氣對抗身體的慣性,硬是倒在了旁邊一側的草叢中。
後面的章之月眼看已經追上之韻,心中大喜,將整個身體撲了上去,哪知道之韻突然改變方向,可是她卻無法煞住腳步,整個人熊撲進楊建的懷抱中。
楊建苦笑不得,剛才見之韻快要倒了,他下意識的想要扶一把,沒想到那小姑娘抬頭一看自己嚇得驚慌失措的往旁邊倒去,難道他有那麼可怕麼。
本以為沒事了,後面卻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