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只是翰林院大學士,並沒有太多進錢,也不能由著之月,況且車上還有兩個呢。
“什麼楊府,不過是五品郎中,也值得您親自去。誰受的恩讓誰自己去好了。”章之月的目的沒有達到,便遷怒於之韻和柳芸秀,直瞪著她們。
原著中章之月也這德性,只不過原來的章之韻鬧得更厲害,又不自量力,倒沒有讓章之月的嬌蠻這麼明顯。
“越來越不像話了,一會兒老老實實的。”這下連盧氏也聽不過去了,一來章老爺吩咐的事不能不做好,二來京城貴女講的就是淑女,之月這樣子若是讓人看了去還了得。
因為提前知會了楊府,因此車一停,便有管事的前來迎接。因為剛到京城,未能覓得合適的宅子,是以楊府並沒有搬到京官們聚集的地方,但是地方到還大,畢竟得帶來了不少的親兵。
盧氏已經從章老爺口中得知,這楊大人因為是憑著軍功上來的,恐怕以後還得升,是以囑咐盧氏不可怠慢。
而楊府初來不久,章家在京城淵源較深,因此也是很認真地對待。
進得楊府大門,便能聽見一陣陣嘶吼聲,章之月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聲音?在打奴才麼?”
盧氏立刻瞪了她一眼。
旁邊的管事恭敬地說道:“這是我們少爺在帶領親兵練操。”
楊家本就是武將出身,家裡設有小型的練武場也不稀奇。那管事口中的少爺,應該就是楊建了。
一想到楊建,之韻便想到原身的悽苦遭遇,壓根就對此人不感興趣。
章之月很少見到練武之人,平時父親的學生都是些知書達理的讀書人,因此,有點好奇。
柳芸秀則無波無瀾,她今日來也不是衝著楊建,而是要多結交些京城貴人。
到得正廳門口,便看見楊夫人帶著楊惠在門口迎接:“章夫人,您可來了,我都盼了好久了。”
盧氏連忙帶著幾個姑娘向前,兩位從未見過面的夫人像老友一般手牽著手,表達著自己的思念。
後面的楊惠則衝著之韻做了個鬼臉,之韻還之一笑。
眾人進得屋中坐定,盧氏便說道:“早就想過來答謝貴府的恩情,只是前一陣老夫人身體不適,所以耽擱了,這是一點薄禮,不成敬意。”說完讓丫環將帶來的禮物呈上。
楊夫人連連說道:“章夫人說的客氣了,這本是舉手之勞,任誰見了都會拔刀相助,更何況我兒一向嫉惡如仇。”
楊家本是練武之家,對一些男女避諱的少,只是顧及京城貴族們似乎頗為忌諱這些,所以並沒有叫楊建出來,只帶了楊惠在身邊。
楊惠卻毫不謙虛:“哥哥當時真的很英勇啊,韻姐姐,你說是不是?”
楊夫人連忙瞪了一眼楊惠,眼中卻滿是寵愛。
“這丫頭被我慣壞了,章夫人別見笑。”楊夫人道。
盧氏連忙說道:“楊小姐真是可愛。”
楊夫人看看她們三個人,又問道:“這三位小姐是——”
盧氏連忙說道:“看我忙得都忘了,這是我的侄女之韻,這是我兒之月,這是老太太的侄孫女柳芸秀。”
楊夫人看過去,連連稱讚:“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又多看了幾眼柳芸秀,眼裡也是有幾分驚豔。章之月眼看柳芸秀到哪裡都成為焦點,心下又是不高興。
楊夫人吩咐丫環將準備好的禮物送給三個姑娘,便道:“姑娘們莫要跟著我們老婦人一塊沒趣,惠兒,你帶幾位姐姐去府裡轉轉。”
楊惠早就坐不住了,聽了自然很高興。而章之月也是一樣,此次前來本來就與她沒有什麼干係,她只是想來玩玩兒而已。
楊惠便帶著之韻等人前往後院,路上,卻正好路過練武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