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組都是教授,那有什麼學員?
趙勇帶頭,幾個人下車了。
隨後,羅三思這老滑頭轉身又湊了回來:“趙隊沒說清楚,你可別沒聽明白,記住,你的任務是保護好那個女學員,可千萬別磕了碰了,回頭咱都得挨處分!”
“。。。。。。”我還能說什麼呢?
三人走了之後,四十分鐘左右,一輛白色捷達飛快駛來,從車上走下一位身著警服的女學員。
這女學員端莊秀麗,面板白淨水嫩,秀眉如畫,大眼睛宛若繁星,小瓊鼻十分可愛,那粉撲撲的小嘴兒極為誘人,她還高挑大個,身材婀娜多姿,一看就是練過舞蹈的軟妹子。
看這破車,看這微乎其微的排場,否定她是某位高官的子女或小三,再看其素面朝天卻極為驚豔的模樣,作為警員的我習慣性分析,他是勇哥的相好。
“你是任傳傑嗎?”銀鈴般的聲音來自於那位女學員。
“是的,組長要我協助你工作。”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她的肩章,跟我一樣,都是一槓二。
女學員落落大方的伸出手:“搭檔,你好,我叫林若茵。”
“你好。”想到她可能是勇哥的女朋友,我這個手握的有些不自然,只是那個柔軟度,著實令人難忘。
林若茵拿出一個藍皮本子以及塑封口袋,俏臉滿是神采飛揚:“傳傑,我們去破案吧,一定要把趙老大和羅老鬼他們比下去。”
“這主意不錯。”我畢竟是個男人爺們,連一個柔弱女人都想贏,那我就更不能落後了。
我們二人徒步進入龍溪古鎮的路上,口頭交換了一下情報訊息。
我將初步事態,以及勇哥的判斷與部署對其說了,而後林若茵也說了驗屍報告。
“死者生前身體健康,她是被一種利刃殺害,傷口很怪異,像是野獸的爪子,三道波浪線勻稱的劃痕,割開頸部流血過多致死,難以想象兇手使用什麼作案工具,可以肯定他的心理極其扭曲。”
我們二人心思理所當然的想到王誠,瘸腿導致心理扭曲,泥瓦匠,工地什麼工具都有,夫妻歲數差距太大可能導致夫妻不和睦,嫌疑不小。
然而我們來到王誠的家,附近埋伏的程龍又否定了這一嫌疑:“王誠是個樸實的泥瓦匠,老夫少妻,他很愛妻子劉藝,現如今他極為難過,勇哥連話都沒問完就走了,你們就別打擾他了。”
“走了,趙老大去了那裡?”林若茵想要更多線索。
程龍皺了皺大粗眉:“勇哥和老羅去找孫德順和陸美蓮,據王誠說,小鎮上有風言風語,說是孫德順喜歡劉藝,而陸美蓮有事沒事就咒罵她是狐狸精,相比王誠而言,那兩人更像是兇手。”
“你錯了。”林若茵十分執拗:“你越看他不是兇手,他就越有可能是兇手,王誠呢,我要二次審問他。”
接連二次審問,有點不近情理,然而王誠沒有對趙勇說完整的話,還是有理由的,再看林若茵那一往無前的架勢,怕是沒理由她也會去。
在古鎮的木質結構房屋中,一臉滄桑疲倦的王誠接待了我和林若茵,至於程龍則沒有出現,遵從上級命令的他選擇繼續隱蔽警戒。
王誠腿腳不便,是他的老孃徐氏給我們倒了茶,徐婆婆年事已高,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王誠,我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然而作為一名專業警察,我們必須在四十八小時的黃金期內多抓線索,儘早破案。”林若茵這風格就是剛出校門,還沒怎麼歷練人情世故的學生,而且屬於比較“虎”的那一類。
“唉~~~”王誠重重一嘆,他給我的印象,老實憨厚的大眾臉,眼神裡缺少一些自信,手掌上冷冽的老傷必定是做泥瓦匠留下來的,農民工掙幾個辛苦錢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