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白會虛弱是因為過盅後毒性轉到他的身上了。而且他需用自己的內力逼毒所以還會更虛弱。(見第四章(上)藥師的話)
4.偶也覺得豆腐的塊小,可大塊豆腐偶怕被斑竹放到暗夜。而且偶不知道哪裡可以發超大豆腐文。
再次謝謝大大們的支援,有問題可以繼續問,我會在下一章回答。
白玉堂用了二十個時辰才將‘雲雨露’和‘鴛鴦盅’的毒性全數逼出,此時的他體力和內力都已經完全透支,正靠在床柱上休息,正確的說他想動卻無能為力:想我白玉堂何時如此狼狽過,不知貓兒怎麼樣了。
“玉堂,玉堂,把門開啟!玉堂,玉堂!”展昭急切的敲著白玉堂的房門,呼喊著他。
白玉堂聽聞展昭的呼喚有心回應,可回應的話剛要出口又咽了回去,他因那晚自己佔有了展昭而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但白玉堂不是畢竟不是那種萎萎縮縮的人,還是決定面對,他費力的扶著床柱站起想去開門,不想展昭等不及已破窗而入。白玉堂不敢置信的呆呆望著展昭,沒想到貓兒會和自己一樣破窗而入。
展昭看到白玉堂吃驚的樣子心中也不禁苦笑:向來都是白玉堂破窗進入自己的房間,沒想到自己也有破窗而闖玉堂房間的一天。剛剛敲門沒有回應的時候,自己的第一反映竟是破窗而入,看來跟玉堂呆久了也傳染到他有門不走改走窗的習慣了。
白玉堂身體虛弱無力久站,搖晃了一下又跌坐回床上:“玉堂,你沒事吧?”展昭見狀馬上扶白玉堂靠坐在床頭,擔心的詢問。
“沒事,到是你的毒都解了嗎?”白玉堂並不擔心自己反倒在意展昭的毒是不是全解了。
白玉堂的問話使展昭想起要問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玉堂,那晚我們發生了什麼?”
“你不記得了嗎?”白玉堂反問。
“不,我記得過盅的唯一方法是肌膚之親,然後我們也,可究竟是誰…”究竟是誰冒犯了誰?最後一句展昭沒有說出口,但他知道白玉堂明白。
白玉堂已經準備好面對知道一切的展昭,無論那時的展昭如何對待自己,自己都能面對,可這樣的展昭自己卻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
展昭見白玉堂面露難色,而且身體如此虛弱心中便認定是自己冒犯了玉堂,而且現在逼問玉堂那晚之事無疑是讓玉堂難看:“如果玉堂不想提那晚之事,我們就不再提它,展某隻想讓玉堂明白展某不是忘恩負義,不負責任之人。”
白玉堂不明白展昭為何有此一說:“貓兒,我知道你是個責任心很強的人。你就是責任心太強了才會把所有的事情攬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吃苦。”
“也連累玉堂與我一起吃苦,玉堂可曾後悔認識展某。”展昭深覺是自己對不起玉堂,連累了他。
白玉堂老大不高興的說:“你在胡說些什麼,你還沒本事連累你白五爺。我白玉堂做事只憑自身喜好,不會被任何人連累。”
展昭明白白玉堂是在為自己寬心,心中暗暗發誓:我展昭今生絕不背棄白玉堂。
“展昭,白兄,你們沒事吧?”在房外等了半天的李風揚不知屋內到底發生什麼事在外問道。
展昭連忙開啟房門讓李風揚進來:“沒事,只是玉堂有些不適,並無大礙。”
“原來,白兄是真的生病了,那也沒必要把自己關起來吧?害我們擔心了半天。”李風揚知道玉堂並無大礙便嘮叨了起來。
白玉堂不高興的反駁“我又沒讓你擔心我。不是告訴你只要管好貓兒就行嗎。”
展昭聽罷連忙向李風揚道歉:“玉堂不舒服難免鬧些彆扭,還望李兄見諒。”
李風揚聽出此話雖是請自己原諒卻是偏袒著白玉堂:“嗨,都是自家兄弟那麼多事。你們倆兩天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