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礙。”並沒有說中毒之事以免大家擔心,只想見了玉堂要問問是否有人給過他東西。
“展護衛請先行回房,學生拿了藥箱就去。”公孫先生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展昭回到自己的房門前看見敞開的窗戶和緊掩的大門不僅苦笑,心想必定是那白老鼠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霸佔了自己的屋,真不明白開封府裡屋子也不少他怎麼偏就喜歡自己的屋。推門進屋發現屋裡確實又多了不少玉堂的東西——桌上的薰香爐,床上的錦被,椅上的坐墊,和窗上一串玉雕的風鈴。
“展護衛,讓學生看看你的傷。”公孫先生喚來展昭坐在椅上為他療傷。剪開衣袖看到血肉模糊的傷口,公孫先生不禁感嘆:展護衛總是替他人著想卻不心疼自己,每次辦案回來總是傷痕累累,就傷未愈又添新傷。既然他不懂得心疼自己就只好讓我們大家來心疼了。好在這次的傷流出的血是紅的,應該沒有中毒。
包紮好傷口的展昭納悶怎麼這麼半天也沒見到玉堂便向正在收拾藥箱的公孫先生問:“先生可知玉堂去了哪裡?”
“啊,白少俠和張龍趙虎去巡街了。”公孫先生道,“白少俠見你多日未回非要去尋你,我們勸他說不知你在哪裡萬一錯過了怎麼辦,不如留下等訊息,他才罷休。學生先回去了。”
“包大人,屬下無能為能將人犯帶回。”展昭稍做梳洗便來見包大人,向包大人請罪。
“無妨,老夫知道你已經盡力了。”包大人看著這個年輕人,看著他從快意恩愁的“南俠”變成束手束腳的“四品戴刀護衛”,默默的忍受著江湖人的誤會,朝廷的責難,又怎忍心責怪於他。“只是這雲洛飛是刺殺皇上的重犯,務必要將他捉拿歸案。”
“大人,屬下知道要去哪裡那他歸案。”展昭道,“苗疆。”
“苗疆?”包大人的黑臉上一片不解。
“對,苗疆,那雲洛飛的真名是洛雲飛……”展昭將樹林中的事一一向包大人做了彙報,只略去了自己中毒之事。
“原來他是洛將軍遠出學藝的長子。”包大人聽後感嘆道,“不過令老夫掛懷的倒是哪個苗疆人,還有到底是誰把洛雲飛引薦給梅妃之侍女的,她從未出過宮定是能進出皇宮之人所為。”
“那屬下是否立刻前往苗疆調查?”展昭怕皇上因此事責怪包大人,希望能儘快抓洛雲飛歸案。
“展護衛不必心急,此案皇上已全權交於開封府辦理,並未規定時限,休息一天再走也不遲。”公孫先生明白展昭的擔心解釋道。
“公孫先生說的是,你這一趟也辛苦了,先休息休息再說吧。”包大人也和藹可親的勸說展昭。
“那屬下先退…”展昭沒說完便感到腹部一陣劇痛竄起並感到腹腔內如火燒般灼熱,手不禁捂上了腹部彎下了腰,臉色變得蒼白,冷汗染上了鬢角。
“展護衛,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包大人看展昭臉色不對忙上前扶他。
展昭想告訴包大人他們不用擔心,但卻說不出口,自己必須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對抗這劇痛;更怕自己一開口好不容易壓抑下的呻吟會脫口而出。
公孫先生也忙上前為其把脈,卻被脈相所驚。
“貓兒,你可回來了。”這是剛巡街回來,聽王朝說展昭回來的白玉堂人為到聲前到。等他衝進書房看見展昭的樣子馬上衝向前接替包大人扶著展昭,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心疼的問:“貓兒,你怎麼了?”
展昭聽到白玉堂的聲音,左手攀上玉堂的右手,抬頭看著白玉堂想要喊一聲“玉堂”卻只發出了一聲呻吟便昏倒在白玉堂的懷裡。
“貓兒!貓兒!你怎麼了?”白玉堂一邊輕搖著展昭,一邊焦急的呼喚,“貓兒!貓兒!醒醒啊!”
“白少俠,你先把展護衛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