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了。我心想,這刺客也太不專業了,用來逃跑的絕招居然聲響那麼大,我該說他是對自己太自信呢,還是故意為之。
姜弘問了幾句得知公主遇刺,作為父親的他自然是擔心不已。便下令要徹查此事,一定要找出刺客不可,並在此期間,宮中將加派守備和巡邏。而我和墨詞目擊了整個現場,但我們的反應又顯得太過淡定,既未通知外頭的人,也未上去保護公主,文候興許覺得我們兩個人實在可疑,亦或是隻是覺得我這個出現在墨詞身邊的陌生女子可疑,出於對公主安全的考慮便覺得我們再留在宮中也實屬不便,便只好叫我們到宮外的某個客棧住。放我們出宮倒是挺好,住了那麼幾天,看著客棧外頭時不時瞟過來的眼光,心裡倒是實打實的不舒服。墨詞倒是夠坦然,他說:“雖然被監視著,倒也沒說不讓人出去,這待遇可比在宮裡好多了。”我說:“你倒是看得開。”
墨詞倒了杯茶,說:“你當他們是免費的貼身保鏢不就得了。”
我想了想,以我和墨詞的身手,貌似很少有人能傷到我們,便說:“看他們那樣子,連我都打不過吧……”
墨詞笑了出來,說:“這話要是讓他們聽到從一個小姑娘嘴裡講出來會被氣死的,他們練功所受的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我有些理虧,試探性的問一句:“他們,很厲害嗎?”
墨詞說:“單個來講,不是很厲害。一群的話,就很難纏了。”
一群人來打一個人,即使那一個人再厲害也是很難在一群人中全身而退的。所以我私心覺得,墨詞說的又是廢話,便回了一句:“寡難敵眾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自此之後我覺得不再和墨詞聊這個話題。不過倒是有件事兒讓我挺鬱悶,本來和墨詞說好要去查如煙這個人的,這下可好,被人監視著可怎麼查啊。墨詞倒說:“出來不是更好查麼,要瞞過那群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我自然是有信心的,只不過萬一讓他們發現就有些麻煩了,誰還沒有個萬一呀。便這樣和墨詞說,然後墨詞回我一句:“你不好奇了的話,我也省事兒。”
我說:“墨詞,我覺得你這激將法用得略微有點無恥……”
墨詞說:“我只是讓你認清事實而已,不能滿足你的好奇心確實對我沒什麼影響。”
我略帶委屈的說:“你是說真的?”
“假的,要是真不能滿足你的好奇心,想必你也不會放過我……”
我笑著說:“你知道就好。”
而後,墨詞和我說了他的計劃。他說外邊監視的人不會輕易進來的,我們只需關好門窗,化妝成不像自己的樣子便可以混出去。於是乎,我們便各自回房準備。準備好了之後,便一起出門。我本以為我變的男裝已經夠不像自己了,誰想到看到墨詞的樣子更是好笑得沒話說。倒不是女裝,只是看起來像個滑稽的粗漢。說他滑稽,是因為他明明長得挺好看的,卻偏偏要貼一圈不適合他的絡腮鬍。總之看著他的樣子,實在是想不笑都難。誠然,我不是個很能憋笑的人,所以我笑了,哈哈大笑的那種。墨詞等我笑了一陣子之後,說:“笑夠了沒?沒笑夠等你笑夠再去。”笑了一陣子,嘴角有些抽,便憋著,說:“夠了夠了。”
於是乎我們便這樣出了門。我問他:“我們要怎麼查?”他說:“首先去找那日和她一起跳舞的舞女。”誠然,我自然知道應該去找那些舞女,但是要去哪裡找才是問題吧。便說:“你知道她們在哪?”墨詞說:“每年公主生辰,給公主跳舞的都是舞霓閣的人,這次也不例外。”
我點點頭,說:“墨詞,還有一件事兒……”墨詞停下來,看著我,神情嚴肅的問:“怎麼?”我也很認真的回答:“你下次出來能不打扮得那麼顛覆麼?我實在忍不住想笑……”墨詞略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