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這酒了。
思思下一句話讓我老大鬆了一口氣:“然後你就睡著了,你嘴裡酒氣好濃,我端杯水來讓你喝,不過怎麼叫你都不醒。”原來那杯水是她給我放桌子上的。
思思臉上紅暈未退:“逐哥哥,以後你別喝那麼多酒拉,討厭死了。”我心情一放鬆,忍不住開玩笑道:“不就抱一下嗎?我們小時候還在一張床上睡覺呢。”
思思急說:“那是小時候嘛,和現在不同的。”
我笑道:“有什麼不同的?”
思思回過神來,是我在捉弄她,去遊樂場那樣早上她叫我起床的時候就是這對白,不過人物反過來了。她跺著小腳說:“不和你說了。”
我逗了她兩句,她一下就忘記了這句話,小嘴一晚上簡直是不停,最後到10點的時候才依依不捨回去。
送了思思回家後,我剛回來不久,媽就在外面喊:“小逐,那個很有禮貌的女孩子又打電話給你了。”
吳麗麗找我?不知她有什麼事。我接過電話,吳麗麗在那邊喊:“喂,臭蟲,明天我和小雯要上街買東西……”我一聽冷汗直冒,難道又要叫我一起去?上次陪她們逛街我現在還是記憶猶新,我晚上睡過的最恐怖的惡夢就是雙手提著大包小包,拖著兩條沉得幾乎走不動的腿,陪著她們這些購物狂在大街上跑來跑去,那些大街都是一望無際,像是永遠都走不到盡頭那樣。
我剛想推說有事,吳麗麗就在那邊說:“好了,就讓你陪我們去好了。”說的好像是我求之不得那樣。當然,在我沒領教過她們的逛街熱情之前,陪這樣兩個大美女逛街的確是一件美妙愜意之事,但現在我知道那簡直是一場惡夢。
在她面前我是毫無辦法,被吃得死死的,許多事都是未經我同意,她已經幫我答應了,而且好像都是理所當然那樣。
我眼睛一轉道:“那行,到時候你可要請我吃午飯。”
吳麗麗滿口答應,說明天早上9點廣場等我。不是吧大姐,商店一開門就過去,想逛到晚上關門麼?我掛了電話,立刻轉打給張可:“老同桌,明天中午吃個飯,我請客,怎麼樣?”
張可自是滿口答應道:“好啊,難得你這鐵公雞也捨得拔上幾根毛,不去的是小狗啊。”我有那麼吝嗇嗎?可能是家裡經濟不好,所以省一點吧,他們這些有錢人自是無所謂幾個小錢了。不過既然在他眼裡是鐵公雞,哪會無事請他吃飯,其中必有陰謀,張可腦筋是直了點,這都想不到。
我叫他明天早上早點出來,我說要順便陪別人買點東西,張可也沒細想。
翌日早上張可8點50殺過來,一見面對我說:“嘿嘿,小子,我可是沒吃早餐,空著肚子來的,等下定要你放點血。”
我也暗暗偷笑:等下你就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拉。我叫他等下,我說在等人,張可一臉齷齪不堪的笑容說:“是不是你夢中情人啊?”
我神秘笑了下說:“等下你就知道了。”
不多時,吳麗麗和張雯身影在遠處出現,張可眼力甚好,遠遠看見,他也不是笨蛋,已經明白了大半,臉色發白,轉身欲走。我一把拖住他,嘿嘿奸笑道:“兄弟,這可是我們驗證我們兄弟偉大友誼,有福共享,有難同當的時候了,這福嘛,中午是小辣椒請客,她錢包肥的是,你想吃什麼便吃什麼,比我這身上榨不出幾兩油的窮鬼可好多了,這難嘛,等下陪她逛街時候,東西你幫我分擔一下就好了。”
張可心裡發苦,只是被友誼這座大山重重壓住,動彈不得。吳麗麗過來看見張可眼前一亮,想是心裡暗暗高興,又多了一個免費義工,她還怕我一個人拿不了太多,她和我之間是比張可熟得多,大概是看我比較好欺負一些吧,和張可還沒熟到叫他出來逛街的地步。
早上張可實是叫苦不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