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楊戩輕笑一下。
隨後一句反問，並直接讓面前的何天海啞口無言了起來長。
對方若是當真想要欺瞞於他，隨便用出什麼法子都是可以的，再不濟，直接將之前所說的一切都隱瞞下來，足以能夠將他十死無生，六道輪迴都入不得，神魂俱滅的下場。
可現如今對方，卻選擇將一些和盤托出，甚至主動幫助於他。
雖然無論從某哪一個方面，都是對於何海十分有利。
可這般情況，完全讓他感覺自己好像身陷囹圄一片漩渦，謎團之內卻是實在不太美妙。
就在場面上的氣氛，微微沉默之際，楊戩就是再次開口。
“想知道最後的答案嘛，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就把一切的真相全都告訴不過，到時候這破天的因果還有天界，為何時空之力，時間空間全部定製下來，到時候卻是你未必能夠承受得起的。”
話說到此處。
楊戩眼神之內閃過幾分追憶之色，這是在那繼續說了起來。
畢竟天界為了得知這個真相，可是才會淪落為這般的情況。
何天海一直以為如今的天界——
之所以會變成這番模樣，完全是弒神組織一位大人物的手筆。
可此時此刻從楊戩嘴裡說出來的，似乎並非如此。
一時間，他的內心滋生出數之不盡的好奇心，但是同樣的理智也在那來告知於他。
若是當真如此這般繼續下去，最後的結局卻是絕對好不到哪裡去，說不定這才是面前楊戩真正的目的。
那無論如何，他何天海都是沒得選。
深吸一口氣，強制把胸膛之內那股煩躁之氣給壓了下去。
何天海艱難開口，聲音沙啞，而又帶著幾分其他的意味。
“算了。”
揮揮手。
“還是先去對付那人族共主比較好，畢竟這才是我現如今最大的任務。”
對於何天海的任何一個反應，楊戩似乎都並不怎麼關心。
換一句話來說，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內。
因此微微一笑，首先便是直言。
“好。”
半空之上，兩道寒光緩緩滑過，不急不緩。
十分輕鬆。
而另外一邊。
也是突破完成的李博，此刻已然是達到了準聖修為初期的境界。
“人皇之道。”
輕輕呢喃著。
微微一勾一抹得意的弧度，油然而生。
畢竟自古以來，凡是能夠領悟人皇之道的，無不是當世天驕一般的人物。
而現如今他同樣，也是做到了這一點。
不得不說。
無論是在哪一個層次，都已然是擁有了，讓那些大人物也都十分驚訝的地方。
“唉。”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玄都看著面前身上道道金光異象不斷的人。
不由得淡淡感慨了起來。
“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沒想到準聖修為巔峰境界，聖人老子門下的玄都子，此刻也居然會這班妄自菲薄，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這話並非是面前的李博說出口，還是來自於那半空之上，楊戩。
只不過此刻一旁的何天海看到這一幕，整個人不由瞳孔猛的一縮，臉上都是滿滿的驚訝之意。
“準聖修為，巔峰境界，聖人老子，門下玄都子。”
這三個詞語無論哪一個都絕對不是，現如今的他能夠招惹得起。
偏偏身旁的楊戩，還主動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