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心中沒有陰毒,但如果他心中有了陰毒,會不會把平常的招式化作陰毒之功呢?
柳年沒有注意到母親的欲言又止,自顧自說道:“娘,我要出谷幾日,打聽一下情況,也順便去尋些藥材治療我的內傷。”
“好,那你小心。”老夫人已經派出去幾撥人了,但猶如石沉大海,一點回音也沒有,出去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
“娘,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多則三天就會回來,你不用擔心,我可是有一甲子功力呢。”柳年緊緊握住母親的手說道。
“你安心去吧,這裡有我照顧呢,”老婦人說道,她不可能陪柳年出谷,那樣會連累他的,自己只有留在谷裡,免了他的後顧之憂。
“娘,那我今晚出谷。”柳年已經想了好久了,有些事必須去做了。
“好,小心。”
柳年當晚就出去了,痴兒第二日才知道師父已經出谷了,他昨晚練劍太累,連柳年離開都沒有注意到。知道師父三日之後就會回來,痴兒也沒有多想,繼續練劍,柳年教的招式他都記住了,現在缺少熟練。
三日後柳年沒有回來,老夫人第三天一早就站在洞口邊等待柳年,但到了晚上他也沒有回來,“老夫人,師父會不會不回來了?”痴兒問。
“你師父說他會回來的,你先回屋吧,外面冷。”已經進入冬天了,外面開始嚴寒。
“我等師父。”痴兒固執的留了下來,老夫人勸了他好幾回,但他固執的如同一塊石頭,在洞口旁陪老夫人等了一夜。
天明瞭,老夫人還是沒有看到柳年回來,“痴兒,你照顧好澐兒,我要出去一下。”柳年說好了是三天,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老夫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老夫人也走了,痴兒一個人也不練劍了,他要陪著澐兒,他現在叫澐兒的名字,師父說不準他叫澐兒作妹妹。
“澐兒,師父和老夫人都出去了,我就小聲叫你一次,不會被他們發現的。”痴兒偷偷抱起澐兒,澐兒已經快一歲了,還不會說話,但淘得要命,現在正用力抓痴兒的頭髮,痴兒毫不在意,她偷看了一下外面,確認沒有人了。
“澐兒,我是你哥哥,喊哥哥。”痴兒小心地逗著澐兒。
“佐佐。”澐兒沒有說對,但痴兒已經很開心了。
“不對,是哥哥。”痴兒又開始教澐兒。
“佐佐。”澐兒又叫錯了。
“澐兒,說,哥哥!”痴兒假裝生氣。
澐兒小嘴張了張,但什麼也沒有叫。
“說,哥哥。”痴兒鍥而不捨。
“哇。”被痴兒抓得太緊,澐兒開始哭了,痴兒知道澐兒很少哭的,但只有一哭,就不會輕易停止。痴兒緊張了,他可不會哄澐兒。
“澐兒,不哭了,不哭了。”痴兒抱著澐兒,學著老夫人哄澐兒時候的樣子,澐兒沒有被他騙到,哭得更加厲害了。
“澐兒,不哭,澐兒不哭。”澐兒的聲音越來越響,痴兒都快哭了。
痴兒忽然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雖然來人極力放輕腳步,但仍沒有逃過痴兒的感覺。
“誰?”痴兒有些慌,老夫人和柳年都出去了,這裡只剩下幾個不會武功的下人,還都出去採藥了,現在只剩字啊自己和澐兒。
“我。”一個穿紅衣的女子從遠處走過來,走的極慢,但轉瞬間就到了痴兒面前,顯然是一種極高明的身法。
“柳年呢?”那女子問。
“師父出去採藥了。”痴兒騙她道。
“胡說,他是不是還沒有回來?”女子揭穿了痴兒的謊言。
“你是誰?”痴兒問。
“我是誰?他既然沒有對你說,那就打算瞞你,我何必說呢。”女子笑道,她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