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明所以的洛邑宸等人外,其餘人皆是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那個傢伙用了易容術,差點就被他逃了。”說著,就見莽從懷中掏出一個面具,還有幾個花白的鬍鬚丟在了桌上。
“你到底是何人?包下紅塵閣的那個人可是你?”蒼濯夜蹲下身子,揪著對方的領子逼問道。
“是我又如何?就算你們殺了我,也別指望從我嘴裡知道點什麼。哈哈……”那人狂笑幾聲,根本不將在場之人放在眼裡。
“你……”蒼濯夜揪著他的領子,被他氣得硬是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難道就是與白航見過面的那個神秘人?”洛邑宸開口問道,從他的口吻中可以聽出,他也知道白航曾經見過一個神秘人。
“原本還不確定是他,只可惜,三日來在此繪製疑犯面目之時,他正巧以畫像中的面目來到了此處,引起了卓傅的注意,方才抓住了這個傢伙的傢伙。”蒼濯夜鬆開那人的領子解釋道。
“原來你們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靠運氣才抓住了一個嫌疑犯。不過,本王倒是好奇這位卓公子之前所說的幫忙,又是怎麼一回事。”洛邑宸平靜的望著卓芷芙,等待著她的答覆。
放他走
“請王爺幫忙?什麼忙?”東方琅琊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依靠王爺的權利,引蛇出洞。不過……”卓芷芙話音一頓,掃了一眼地上的男子,淡淡的說道:“事情有變,已經沒這個必要了。”
對於卓芷芙的解釋,反倒是令在場之人更加糊塗了。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做出過多的解釋,只是蹲在抓來的男子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一塊令牌偷偷的塞入他的袋中,站起了身子。
“琅琊,放他走。”
“什麼?”東方琅琊難以置信的望著卓芷芙,不確定的再問一次:“你說什麼?讓我放了他?”說著還不忘指著地上花了很大功夫才抓住的人吼道。
卓芷芙掏了陶耳朵,偏著頭望著他說道:“放了他。”
“莽,放了那個人。”蒼濯夜雖然不知道卓芷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卻選擇相信她。
“是。”莽按照吩咐動手解開了那人身上的繩索,並且解開了他被制的穴道。那人一得到自由,隨即閃到一角警惕的張望著,“哼,這次放了我,下次你們不會那麼好運氣能夠再抓住我。”
說完還不忘在現場丟下一個迷霧彈,方才乘著眾人看不前他那處的狀況後,施展輕功離去。
自始至終都不曾在卓芷芙說要放人之時,開口說過一句話的洛邑宸,只是朝卓芷芙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隨後離開了茶樓。
原本還未明白過來的東方琅琊在看見洛邑宸臨走時的笑容時,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不再追問卓芷芙為何放人的理由。
正是因為這個微妙的轉變,令得一雙潛伏在暗處的雙眸,出現了一絲懷疑。
“王爺,獨行來信。”除非必要甚少現身的孤絕忽然出現在洛邑宸的跟前,隨即遞上了一封不曾署名的信件。
只見洛邑宸接過信件,隨即拆開信封,看完信中的內容後,略微沉思了片刻,又將它摺好遞給冷言,“你將這封信交給卓傅,我想她會很感興趣的。”
一封奇怪的信
冷言接過洛邑宸遞過來的那份密信,實在想不透洛邑宸為何要將如此機密的東西交給卓芷芙。在他看來,卓芷芙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宮女,根本不值得出色的主子如此在意,還派雙面暗中保護她。
即便如此,冷言依舊記得自己的身份,不會做出違背主子命令的事情。
“等等。”洛邑宸略微沉思片刻之後,還是喊住了冷言,接著說道:“遲點交給她,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