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狼狽的模樣,訝異道:“子箏,小忘呢?我和她說好了,我幫著懷溪,她過去幫你一起收拾的……”
陸子箏站起了身子,收斂了感傷的心緒,朝著江媽媽和善地笑了笑,道:“早上還沒有見到過江醫生,她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阿姨沒事,我也沒什麼東西,已經都好了。”
江媽媽幾步上前,不顧陸子箏的不好意思,硬是把她手臂上掛著的小包接了過去,一邊往江懷溪病房裡面走,一邊道:“小忘也真是的,不行,我打電話問一下……”
病房裡,江懷溪已經收拾一新,脫下了病號服的她,臉上終於有了些精神氣,恢復了幾分往日的優雅從容。看見陸子箏和許柏晗進門,原本坐在床邊的她,立即站起了身子,幾步走到許柏晗的跟前,一邊自然隨意地接過了陸子箏手上的另一個包,一邊微微點頭彎腰,認真道謝道:“學姐,這段時間麻煩你了,真的,非常感謝你。”她一貫平靜無波的臉上,難得掛上了一抹真摯溫暖的笑。
許柏晗有些驚訝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江懷溪認真的臉,笑著打趣道:“懷溪,你知道嗎,認識你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對別人彎腰低頭,一時間,我真有些受寵若驚。”
江懷溪看著許柏晗,輕輕地咬了咬唇,難得的有些羞赧的模樣。
許柏晗摸了摸秀挺的鼻子,看了身側的陸子箏一眼,眨了眨眼睛,有些調皮地朝著江懷溪招了招手,示意她近前來。
江懷溪便走近了,蹲下了身子。
許柏晗俯下了頭,靠近了江懷溪小巧粉嫩的耳朵,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把子箏交給你了,一定一定,要,照顧好她,就當是對我最大的感謝。”說完,她退開了身子,含笑大聲問道:“懷溪,好嗎?”
江懷溪仰頭目光沉沉地看著有些疑惑看著她們兩個的陸子箏,淡淡勾唇一笑,站起身子,鄭重地應許柏晗道:“好。”
江媽媽打完了電話從窗戶旁過來,解釋道:“子箏,懷溪,小忘說她今天有些感冒發燒了,所以不小心睡得有些遲了,現在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讓我們先下樓,她也馬上就到了。”
江懷溪和陸子箏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同意了。
住院部門口下去有幾階臺階,許柏晗因為腿腳不便,江懷溪和陸子箏便讓她只要送到住院部門口就好了,不用特地再繞一圈下去了。於是許柏晗便在門口目送著江懷溪和許柏晗遠去。
江懷溪和陸子箏剛到了醫院門口,一輛黑色的車就及時地駛了進來,在她們面前,穩穩地停了下來。
許柏晗的心跳,莫名地停了半拍。終於有機會,可以見一見,那個叫江忘的醫生了嗎?那一次的樓梯口相遇後,她有時候會忍不住學著江忘那時候的動作,捂著自己的眼睛,回想著當時的感覺,好像總有些,莫名地放心不下。她看見,從車子上面,走下一個高挑纖瘦長髮及腰的女人,一下車,就接過了江懷溪和陸子箏手上的行李,往後備箱走去。距離並不是很遠,可許柏晗卻看不清楚她的面容與神色,因為,江忘的臉上,竟罩著一個大大的口罩,幾乎遮住了她的全部面容。
許柏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免有些失望。
江懷溪自然地幫陸子箏先開啟了車門,側了側身子,抬起手懸空在比車門略低一點的位置,以防陸子箏上車的時候撞到頭,示意陸子箏上車。陸子箏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立在自己身邊一臉驚訝的江媽媽,江媽媽察覺到了陸子箏的視線,和藹道:“沒事沒事,我坐前面就好,你和懷溪坐後面吧。”說著,就自己拉開了前面的副駕駛座,一邊往上面坐,一邊卻忍不住小聲地嘟嚷了一句:“這麼多年了,第一次知道原來你還有這麼殷勤的時候。”
陸子箏一手扶著車門,臉一下子就有些紅了,她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