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來郝家來鬧事?這一把天琊劍,真不是吃素的。
霍青給陸遜和江洋、阿奴都開了一服湯藥,讓他們慢慢調理著。同時,他又給朱京龍打去電話,讓朱京龍和牛豔豔抽時間去一趟中醫院,把大雙和小雙的屍體給領回去。至於怎麼處理,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跟霍青沒有什麼關係。
他為了大雙和小雙,一路追殺龍劍臣和朱重八等人,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其實,霍青對東北王的六十壽誕真沒什麼興趣。他在沈羊市,是在等待著大梵等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再次押送皮草過來。倒是要看看,朱家人會怎麼樣對皮草下手,這是肯定的。
初青皮草的皮毛質量好、價格低、款式新穎,對於市場會有怎麼樣的衝擊力,整個東北的這些皮草商們都看在了眼中。現在,是皮草全線告竭了,才會輪到朱記皮草商場銷售火爆。一旦初青皮草再次上市,朱記皮草商場只剩下一條路了,那就是死路。
一件皮草,都甭想再賣出去。
本身,朱丁山和朱京龍又是那種狂妄慣了的人,怎麼可能甘願吃這樣的啞巴虧?搶劫了初青皮草,第一可以打壓霍青的氣勢,讓霍青再囂張。第二,他們把這些初青皮草改頭換面,再拿到朱記皮草商場去銷售,這是一本萬利啊?連本錢都不用出了。
所以說,霍青可以打包票,朱家肯定還會再次對大梵等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下手。這也是霍青,最想看到的局面。這要是在打起來的時候,大梵再次吃了虧,又知道是朱家人乾的,他會怎麼樣?哼哼,那時候可就有好戲看嘍。
這些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一個個都被洗腦了,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霍青笑道:“綰綰,你什麼時候回青蒙大草原?”
“急什麼?東北王的六十壽誕,這麼熱鬧的事情,我哪能錯過呢。”
“我覺得,咱們還是別湊這個熱鬧……”
“咋的?你還怕我惹禍啊?放心吧,我這麼清純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去四處招搖是非呢?不過,霍青,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嗎?這些高手們都聚攏了過來,咱們剛好是一個個將他們給擒下了,吸光了他們的勁氣……”
“拉倒吧!”
霍青一口就給否決了,現在,關於他和烏綰綰修煉吸星**的事情,東北王的人都知道了。這要是再有人被吸光了勁氣,東北王能放過他們?真要是動起手來,他倆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可沈嫣然和白靜初怎麼辦?華泰集團怎麼辦?人可以走,公司是搬不走的。
烏綰綰嘟囔著道:“說白了,你還是惦記著你的相好啊?隨便了,好心當作驢肝肺,懶得理你。”
霍青笑道:“咱們這幾天就消停在郝家待著,你要是覺得無聊呢?怎麼能可以雙修提升自身的修為……”
“雙修?你還不如直接說想跟姑奶奶上床好了。”
烏綰綰剜了霍青好幾眼,把霍青給整的徹底沒了脾氣。
一個能隨隨便便就把“上床”放在嘴邊上的女人,偏偏又極其誘人,清純無比的,你還能說什麼?再說下去,人家很有可能直接把天琊劍架子你的脖頸上,還是別自討沒趣了。
啪啪!剛好,房門在這個時候敲響了,郝文輝走了進來,輕聲道:“青哥,有人來找你。”
“誰呀?”
“是兩個女人。”
“誰?”
霍青當即就愣住了,在沈羊市,又有什麼女人能找到自己呢?他也挺納悶兒的,從房間中走出來,見客廳中坐著的竟然是吳秀華和鄭欣欣。現在,白巖森和白巖樹已經進了監獄,白巖嵩和白靜初更是回通河市了,他跟白家再沒有任何的交集。
不過,看到她們的黑眼圈兒,還有憔悴的模樣,霍青又有些不太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