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汗水給浸透了。
王響揪著玄武的脖領子,喝問道:“說,你到底說不說?”
玄武很無力地嗤笑了一聲:“我說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哈哈……”
“混蛋,我讓你嘴硬。”王響是真火了,衝著江洋喝道:“朱大少,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要把他給上了。”
“什麼?”
江洋和霍青、阿奴,都懷疑是不是耳朵聽錯了,問道:“王響,你……你要幹什麼?”
呸!王響吐了口吐沫,罵道:“他不是什麼也不說嗎?我要上了他。”
“呃……”
這下,他們三個是聽得清清楚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這也太重口味了吧?霍青之前也就是說說,那是跟人開玩笑,他還得第一次敢對男人下手……哦,應該說是對男人下“槍”的男人。
霍青挑了下大拇指,叫道:“響子,你真爺們兒。”
王響從地上的包裹中,翻出來了肥皂,還有套套,咧嘴笑道:“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這也是一種刑罰。”
“行,行,那你慢慢玩著,我們出去了。”
“你們就瞧好吧,等會兒,他保證來祖宗十八代都交出來。”
霍青和江洋、阿奴都退了出去,他們當然希望玄武什麼都交代了。那樣,就不用於澤成忍辱偷生,再在玄武的身邊臥底了。江洋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上,又遞給了阿奴和霍青一人一根,兩個人都沒有抽菸的嗜好,擺手拒絕了。
男人不抽菸,枉在世上顛。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江洋用力吸了一口,耳邊就傳來了玄武夾雜著哭腔的叫聲:“你……你幹什麼,你不要這樣,我有痔瘡……啊,求求你……”
啪!王響拍了下玄武的屁…股,罵道:“你給老子老實點兒,痔瘡怕什麼?老子還有艾滋呢。”
“啊?不要,不要啊。”玄武是真怕了。
“那我問你,是誰指使你來偷襲於爺的?”
“我不知道……”
“好,我看你的嘴巴硬,還的我的傢伙硬。”
看不到,但是霍青和江洋、阿奴也能想象得到。這傢伙,肯定是在給玄武抹肥皂呢,緊接著,他們就聽到了玄武近乎於撕裂般的慘叫:“啊,救命,救命啊……”
“你喊啊,這兒很偏僻,你喊破大天都沒有用。你越喊,我就越興奮。”
“不要……”
“你掙扎呀,反抗啊?哈哈……”
現在的玄武,四肢都讓霍青用銀針給刺入了,根本就動彈不了。所以,王響想怎麼弄就怎麼弄,還連續地變化了不少花樣兒。這樣折騰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鍾,才算是傳來了王響的一聲嚎叫。
完事兒了?
霍青和江洋、阿奴又互望了一眼對方,大聲道:“響子,你完事兒了?”
“哈哈,真特麼緊啊,好爽。”
“你趕緊幫玄武把褲子給提上,我們要進來了。”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大不了的。”
禽獸啊!
霍青覺得,他跟王響比起來,簡直就是小純潔。
江洋才不管這些,大步走了進去。等了一會兒,霍青和阿奴,才算是跟了進去。現在的玄武,光著膀子,身上只有一件褲衩,倒在地上,就像是一個剛剛被**的小姑娘,真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王響抓著他的頭髮,笑道:“這回,你該說了吧?”
玄武都哭了,他這輩子都沒有想到,會遭受到人的**。完了,他的貞潔,他的清白,全都讓王響給毀了。往後,還讓他怎麼出去見人啊?這還不算什麼,王響……這個禽獸,他竟然還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