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是要開戰的節奏啊!
譚日月和裘千仇、裘千破來到了青蒙商場,抓起了一張椅子,砸在了櫃檯上。嘭!櫃檯上就被砸碎了,裡面可是金銀首飾,嚇得售貨員不知所措。周圍的那些人,都紅了眼珠子,就要趁亂鬨搶。
幸虧,賴有為等刑警們在這兒了。他們掏出手槍,立即制止住了這些人,喝道:“別動,誰都別亂來。”
賴有為也知道譚日月的身份,他不敢去管譚日月,去管這些人總可以吧?反正,這種事情是離得越遠越好。看魏長戰,那個狡猾奸詐的傢伙,根本就沒有出面,只是讓賴有為來出面解決問題。
解決好了,魏長戰自己有功勞。
解決不好,出了什麼紕漏,就得賴有為扛著。
賴有為心中罵娘,還是得往上爬才行。這樣當小兵,一輩子也就是勞累奔波的命兒。
趙山河皺著眉頭,咳咳道:“譚爺,你這樣做未免有些過了吧?來了,就砸我們的場子?”
“砸了,又怎麼樣?”譚日月怒道:“我問你,胡敖的人頭又怎麼會出現在你們青蒙商場?”
“我想,這是有人在蓄意栽贓陷害。”
“陷害?”
譚日月哼了一聲,問道:“胡敖的人頭呢?我要看一看。”
趙山河擺了擺手,劉安達過去,將黑色塑膠袋交給了譚日月。譚日月開啟了,裡面赫然是胡敖怒睜著雙眼,血淋淋的模樣。很明顯,這是死不瞑目呀?譚日月的火氣,瞬間就飆升到了腦瓜頂。
這麼多年來,胡敖對譚家忠心耿耿。要不是胡敖,譚家又怎麼可能會有今日的成就?現在,眼睜睜地看著胡敖讓人給殺了,譚日月的心中是真不好受。本來,他和裘千破、裘千仇過來,就是故意惹事,儘可能地把趙山河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住。這樣子,好方便大梵等人的行動。
可是如今呢?這股火氣竄了起來,連他自己都有些抑制不住了。
譚日月陰沉著臉,冷聲道:“趙山河,這件事情你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
趙山河點頭道:“譚爺,你儘管放心,就算是你不說,我也會將這件事情調查到底。擺明了,這件事情就是有人在暗中挑唆,想要挑起你我雙方的紛爭……”
“哦?你說會是什麼人?”
“很簡單,誰受益誰就是始作俑者。”
在邊城,只有三方面勢力,大梵和趙山河要是幹起來了,最大的受益者當然就是樊師道了。如果說,真是趙山河干的,他有必要這樣明目張膽,還把人頭放在水果箱子中,讓人發現嗎?說實話,他早就毀掉了。
譚日月又不是傻子,可是,他必須得儘量挑事兒,來給大梵爭取時間,就冷笑道:“不到最後,誰知道會是誰受益?我倒是覺得,就是你們故意挑事兒。”
“我們挑事兒?我們有必要那麼做嗎?”
劉安達可忍不住了,跳起來,罵道:“我還想說,是你們自己殺了胡敖,然後把人頭藏在了我們水果箱子中。這樣,好以此為藉口,對我們下手對不對?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多大本事。”
“這兒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給我滾開。”
“你……”
別看劉安達只是宗師初期的境界,但他算是趙山河的嫡系。在邊城,有著舉足輕重的左右。有些時候,趙山河不在邊城,都是他來坐鎮。因為,他的背後代表著的是忽赤兒大汗,所以,就連樊師道和大梵,也得給他幾分薄面。可現在,遭受到了譚日月這樣的侮辱,讓劉安達的臉面就有些掛不住了。
他怒視著譚日月和裘千破、裘千仇,叫道:“好,好,你們不是來挑事兒的嗎?今天,你們來了,就甭想再走了……”
譚日月嘲諷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