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之毒不發作,你就不知道厲害啊?”
一瞬間,金冠青什麼都明白了,柳楊花故意誘惑自己,就是想要讓情花之毒發作了。要是在平常,金冠青不去想男女之間的事情,倒也沒什麼事兒。這才是情花之毒的可怕之處,一旦動情,全身上下就跟痙攣一般地抽搐,疼痛難當。
金冠青顫聲道:“我……柳,柳小姐,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能做什麼事情。”
“放過你?你的意思是我給你解毒了,然後你拍拍屁股走人?”
“是……”
“好,好,你大可走就是了。”
柳楊花一腳踢在了金冠青的臉上,動作一點兒也不粗暴,還有些輕佻,倒是有點兒像是小情侶之間鬧情緒。
金冠青掙扎著爬了起來,想走,又捨不得走,苦笑道:“柳小姐,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柳楊花道:“你知道什麼就告訴我什麼。”
“哦,霍青和沈嫣然來到靜安市之後,就忙著華泰集團靜安分公司加入大東商會的事兒了。對了,他們還收購了韓記水產品批發市場和韓記商貿公司公司,還跟呂家人簽訂了合同,共同開發驛馬山莊。
“就這些?”
“對,就這些了。”
“你做的不錯啊?”
沒有任何的徵兆,柳楊花飛起一腳,將金冠青給踹了個跟頭。要說踹,你就踹唄,幹嘛非要把腿抬得那麼高?金冠青的眼睛順著大腿望了過去,情花之毒再次發作,疼得他在地上來回地翻滾,口中更是發出了痛楚的聲音。
柳楊花簡直就是一個狐狸精,她還蹲在了地上,輕輕地揉著金冠青的小腹,關切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這樣的姿勢,豈不是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金冠青就更是疼痛難當,比“滿清十大酷刑”更要慘烈。
這樣持續了有幾分鐘,柳楊花的腳丫踩在了他的臉上,輕輕地蹍動著:“金冠青,你說的這些事情,我不用調查都知道。我要你說一些我不知道,明白嗎?”
“明白,明白。”
“我再給你幾天的時間,如果還是沒有價值的情報……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吧?”
“我一定仔細探查。”
“對了,過幾天李師容就過來了,你的情報必須精準。”
“是。”
李師容?提起這個女人來,連柳楊花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來了一絲恐懼,甚至是比面對大江盟的盟主朱心武,還更要可怕。可能是一直沒有結婚的緣故吧?不管什麼時候,李師容的臉上都沒有任何的表情,很冷漠,很孤僻,手段也極其狠辣。
柳楊花就曾經看到過,李師容一劍刺出去,對手的眉心就多了一個梅花瓣一樣的劍痕。也就是說,同一時間,李師容能刺出去六劍。這樣的劍法,得有多快?連想都不敢去想,用閃電來形容也不為過。
李師容讓柳楊花過來,只是一件事情,摸清楚霍青的行蹤。這樣,也好方便她的“狙擊”。要是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明白,那一朵梅花瓣兒很有可能就印在柳楊花的眉心了。而她所依仗的人,當然就是金冠青了。
柳楊花用腳尖,輕輕挑起了金冠青的下顎,柔聲道:“你晚上,想不想在這兒睡?”
“想……”
“好,我就犒勞犒勞你。”
柳楊花的手指彈出來了一股粉末,金冠青打了個噴嚏,眼前瞬間迷離了。他爬起來,就見到柳楊花在衝著他勾動著手指,一步,一步,就這麼撲倒在了床上。
憋了這麼多天了,金冠青不管不顧了,恨不得把全身的勁兒都使出來。等到他渾身痠軟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中。
這一覺醒來,天色都已經大亮了。
金冠青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