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在這個丫頭的眼中,就不知道什麼是“怕”字。這樣又抓了一個傳奇初期境界的高手,照吸不誤。
霍青坐到了她的對面,沉聲道:“綰綰,你別吃了,聽我說幾句話。”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說不說話,跟我吃不吃飯又什麼關係?”
“呃……咱們這樣一直被動地待在郝家,不是什麼好事。一波又一波的人過來,咱們早晚得吃虧。這樣,我現在就去找東北王,跟他解釋這件事情。而你?就在郝家坐鎮,要是誰來鬧事,你千萬不要害人性命。”
“就這事兒啊?”烏綰綰淡淡道:“我為什麼要害人性命?現在,我巴不得這些人都過來,咱們見一個抓一個,這樣以逸待勞多好。”
“可是……”
“可是什麼?你以為,你當東北王是你家親戚呀,你說啥就是啥?沒準兒,你去了,就甭想再活著出來了。你要是聽我的,咱們就乾脆坐在這兒等著人上門,倒是要看看,東北王能把咱們怎麼樣。”
“對!”
陸遜在旁邊,勸說道:“青哥,我覺得綰綰說的很有道理,清者自清。沒做虧心事,不怕寡婦來敲門……你這樣上趕著找東北王解釋,反而讓人覺得咱們心裡理虧似的。”
霍青苦笑了一聲,衝著燕三、江洋、阿奴、金冠青等人掃了一眼,問道:“你們的意思呢?”
“我們也同意綰綰的話。”
“那好吧,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情,立即回通河市。”
一旦真的幹起來了,霍青和烏綰綰自顧尚且不暇,又怎麼來照顧江洋和陸遜等人?他們走了,他就等於是沒有了後顧之憂,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了。這話一出,又遭到了江洋和陸遜等人的反對。
真是扯淡!
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在盯著霍青。他們要是離開了沈羊市,很有可能還沒等到通河市,就讓人家給幹掉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是說什麼都不會離開沈羊市的,除非是霍青把沈羊市的事情給擺平了。
這些可倒好,所有人都跟烏綰綰站到了統一戰線上,反倒是把霍青給孤立了。
烏綰綰也有著幾分小得意,擺手道:“行了,霍青,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整個東北都是東北王張莽的地盤,還能能逃到哪兒去?現在,是民心所向……你是聽我們的,聽我們的,還是聽我們的?”
霍青苦笑道:“我不聽你們的,行嗎?算了,橫豎都是一條命,咱們就在這兒以逸待勞了。”
之前,烏綰綰和霍青想著找高手,來吸掉勁氣。現在就不用了,這些高手們一個個的送上門來,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這就跟送外賣似的,他們點了快餐,人家就自己送上門來給他們吃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果然,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又有人找上門來了。這回,霍青都不露面了,烏綰綰親自出手,打暈一個高手,就往身後丟。燕三單手抓住了,再次反手拋給了金冠青,金冠青再傳給阿奴……阿奴就丟給了房間中的霍青。
霍青用噬魂戒,吸光了人的勁氣,再從視窗中丟出來。
這簡直就是在流水線作業!
這些高手們,一波接著一個波地來到郝家找麻煩。這樣一直忙活到了日落黃昏,終於是告一段落了。恐怕,毒狼單光做夢都沒有想到,他本來是想著栽贓陷害霍青的。這下可倒好,等於是間接幫了霍青一個大忙。
單光要是再喝血,吸人勁氣,也不會報霍青的名號了。否則,他的腦袋瓜子可真是讓驢給踢了,讓牛給踩了。
“沒人了嗎?沒人,我可回去吃飯了。”
烏綰綰走出大門,四處張望了兩下,街道上空蕩蕩的連個人影兒都沒有。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