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的身法?”
“爹,我看他好像是比移形換影的速度更快。”
“我的天吶,這……這是移形換影的極限,瞬移啊?當年,只有邪皇大人才會的瞬移,霍青是怎麼學會的?”
傅紅袖和葉蘭花互望了一眼對方,倒是沒有把這個秘密說出去。當時,她們離開滇池村的時候,霍刑天就跟她們說了,不得洩露半個字關於他的訊息。這要是黃老邪和無邪公子等人知道了,邪皇大人還活著,還是霍青的爺爺,還不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不可。
任輕狂和葉慕俠扛住了忽赤兒大汗,反而是忽赤兒大汗越戰越是兇猛,打的兩個人毫無還手之力。這一刻,才真正看出來了什麼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了。兩個在年輕一代的高手中,絕對是出類拔萃的存在。可是,在忽赤兒大汗這樣的大梟級高手面前,一樣是顯得捉襟見肘的,打的憋氣。
幸好,羅元霸上來了,三人算是扛住了忽赤兒大汗的攻勢。否則,單單只是任輕狂和葉慕俠,他們很有可能已經落敗了。
呂奉先和黃老邪、大梵、烏綰綰等人誰都沒有再上去,他們都忘記了去清掃戰場,只是圍成了一大圈兒,默默地看著這些人在廝殺。這種場面,很有可能這輩子都看不到,這對於他們自身的修行,有很大的幫助。
邪教皇走到了阿奴的身前,冷聲道:“跟這種人還比什麼箭?你別動了,我去殺了他。”
阿奴沉聲道:“他是我的。”
“你的?”邪教皇的眼神中就迸射出來了殺機:“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
“當然。”
要是別人,阿奴讓也就讓了,可莫日根算是他的師傅呀?雖然說,他跟莫日根是敵對陣營的兩個人,但他的心中是很敬重莫日根的。就算是死,莫日根也是要死在他的箭下,或者是他死在莫日根的箭下。等到那時候,莫日根的生與死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至少他看不到。
邪教皇就拔出了蛇劍,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阿奴一字一頓道:“莫日根是我的,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他。”
“你這是找死!”
邪教皇上去一劍,就劈向了阿奴。
阿奴也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下手,畢竟,雙方是一個戰壕的兄弟啊?他往旁邊躲閃,可是,他的胸口還是讓蛇劍給劃中了。衣服破了,面板倒是沒有什麼傷害,幸好他的身上穿著金縷玉衣,沒什麼事兒。要不然,這一下很有可能就會傷及到他的性命了。
阿奴反手攥住了霸王槍,喝道:“教皇大人,你要是再上來,休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還真想看看你是怎麼不客氣的。”
“你別迫我。”
“我就迫你了,你又能怎麼著?”
邪教皇見自己的一劍竟然沒能將阿奴怎麼樣,他的心中的火氣就更是上來了,再次一劍疾刺了上來。阿奴橫掃霸王槍,跟邪教皇拉開了距離。
這一幕,剛好是讓烏綰綰和黃老邪、呂奉先、大梵等人看到了。這是怎麼搞的,還沒等把敵人給幹掉了,怎麼還耗子動刀——窩裡反了?一行人趕緊奔了過來,擋在了邪教皇和阿奴的身前。
大梵連忙道:“教皇大人,你……你怎麼跟阿奴打起來了?大家是自己人啊。”
邪教皇冷聲道:“這是他自己找死。”
阿奴苦笑著,就把剛才的事情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沉聲道:“莫日根算是我的半個師傅,我要跟他比箭。”
這真沒什麼毛病!
第一,這是阿奴跟莫日根之間的一個了斷。
第二,阿奴非要跟莫日根單挑,這是阿奴的骨氣,也是對莫日根的一種尊敬。這樣,就算是莫日根死了,他也沒有任何的怨言。因為,阿奴是用他教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