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就是一條命,沒什麼大不了的。
任輕狂倒也光棍:“霍青,謝謝你救了我妹子。”
霍青淡淡道:“沒事兒,現在我把任凌交給你了,再出什麼事情跟我和燕三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別走,你們答應我的。”任凌抓著霍青的胳膊,就不撒開了,叫道:“這趟去馬家,我們是去鬧事的。單單只是我大哥一人,怎麼可能扛得住馬家的那麼多高手呢?霍青,燕三哥,你們就再幫幫我吧?”
“不行。”霍青一口給回絕了,他可不想跟任輕狂攪和在一起。
“燕三哥……”
任凌又把目光落到了燕三的身上,眼神可憐巴巴的。
燕三訕笑道:“霍青,馬驥才打電話肯定是有圈套,萬一任輕狂和任凌去了,吃虧了怎麼辦?要不這樣,咱倆就負責保護任凌,其他的什麼都不管。”
霍青苦笑道:“真是拿你們沒辦法,不過,我可要宣告一點,我們可不是去打架的……”
“當然了,打架讓我哥上。”
“你們等一下,我和燕三簡單做個易容。要是讓人看到我跟任輕狂在一起了,指不定會惹來什麼麻煩。”
任輕狂沒有說什麼,但心裡還是挺感激的。
在東江市,任家也是相當顯赫的家族,壞就壞在任家的一根擎天柱——任老爺子突然去世了。偏偏,任輕狂又在通河市敗北迴來了,當即受到了朱心武的打壓。在這種情況下,任輕狂想回東江市靜一靜。
他要修煉,再修煉,挑翻了霍青。
當他回到家中,任老爺子剛剛下葬。他的大伯任逍遙和堂哥任輕風等人都在家中,跟他老爹任自商量著分家產的事兒。跟著他們一起的,還有袁老爺子、袁闊海、袁龍,和一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說白了,他們就是想著要獨吞了任家的家產。
畢竟,任輕狂是大江盟人尊的弟子。要是擱在以往的話,任逍遙和任輕風還是有幾分忌憚。可現在,任輕狂已經“失寵”了,他們自然是沒有必要再顧忌那麼多了。真要是打起來,他們還會怕了任自在和任輕狂似的。要知道,這可是在龍大善人的地頭上。
不知道任逍遙從什麼地方,竟然弄來了一份任老爺子的遺囑:上面說的很明白,任家所有的家產都交給任逍遙來打理,跟任自在沒有任何的關係。
任自在不像任輕狂那樣,個性輕率、張狂,這是個囔囔踹的男人。就算是讓人踹上一腳,都不敢吭聲。他要不是這樣的脾氣,任逍遙和任輕風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欺負他了。說白了,我們就是要任家的家產,你們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任輕狂當即就火了,拔出了那把鐵片一樣的長劍,冷笑道:“我看,你們是找死!”
任輕風笑道:“哎呦,你還想動武咋的?行啊,我們還真就不怕這個。”
從修為上來說,地仙初期境界的任輕狂,自然是不懼怕任逍遙、任輕風等人。可是,袁老爺子、袁龍等人都在這兒,對方人多勢眾的。真要是打起來,他肯定撈不到什麼便宜。
任自在喝道:“輕狂,你幹什麼?他是你大伯。”
“爹,他哪裡有半點兒大伯的樣子了。”
“你別管了,這事兒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本來就對任家的家產沒什麼興趣。”
“自在,那就請你們搬出任家吧?這兒不在屬於你們了。”
任逍遙倒是不客氣,直接下了逐客令。
任自在苦笑著,和任輕狂走掉了。當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任輕風就發話了,往後,任輕狂和任凌要是敢踏進任家一步,休怪他不客氣。
哼!任輕狂哼了一聲,和任自在買了套房子住了下來。任自在還生怕任輕狂和任凌去鬧事,一再地叮囑他們,錢財乃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