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沒等去夾菜,他就感到腹中咕嚕咕嚕作響,就跟開了鍋的熱水似的。怎麼會這樣?他把目光落到了於佔江和於暢的身上,這兩個人低頭吃著飯菜,就再也沒有把頭抬起來過。
呂奉先問道:“韓爺,韓復,你們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韓雄信的臉色越來越是難看,不行,不能再在這兒待下去……噗哧、噗哧,突然,傳來了幾聲響,韓復先一步控制不住,拉在了褲兜子裡面。韓雄信也好不到哪裡去,這聲音像是會傳染似的,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要是拉乾的好,可他們拉的就跟水似的,立即就把褲子給浸透了,順著褲腿滴答滴答地流淌在了地上。一股臭味兒,瞬間瀰漫到了周圍的空氣中,讓人不禁聞之作嘔。周圍的這些大老闆們都四處張望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個大老闆罵道:“特麼的,誰拉褲兜子了咋的?怎麼這麼臭呢。”
“是啊,是不是早上吃的韭菜啊,真難聞。”
“我可受不了了……”
有幾個大老闆,已經起身要離開了。
他們不知道是韓雄信和韓復乾的好事,要不然,他們也不敢說了。不過,這話音一一地落入了韓雄信和韓復的耳中,讓他們極其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讓於佔江和於暢給那些大老闆們下“洩不停”,怎麼他們都沒事兒,反倒是韓家人中了招呢。
這可真是木匠帶枷,自作自受!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已經顧不上於佔江和於暢了,還是儘快離開這這裡再說。
偏偏,呂奉先來了一句,問道:“韓爺、韓復,你們怎麼了?”
“沒,沒事兒。你們吃著,我們還有事……”
“怎麼了?大家活兒都在這兒,你們就這麼走了,有些說不過去吧。”
“是啊,韓爺,你們可不能走啊。”
其他的大老闆們也都過來勸說,這樣吵吵嚷嚷的,把沈嫣然、霍青都給驚動了。
離老遠,霍青就喊道:“韓爺、大先生,是不是我們招待不周啊?宴席才剛剛開始啊。”
“是啊。”沈嫣然道:“韓爺,等會兒我要敬你們一杯。”
禽獸!
韓雄信和韓復都要罵娘了,讓霍青這麼一嗓子,把整個大廳中的這些人都給驚動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把目光望過來,看著韓雄信和韓復、霍青等人。這下,韓雄信和韓復就算是想偷偷地溜掉,都不太可能了。
坐也不是,他們還在不斷地往出拉著。
走也不是,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不笑掉他們的大牙才怪。韓家將淪為街頭巷尾談論的笑柄,甭想再翻身了。
越是這樣,他們就越是痛恨於佔江和於暢。可是,這兩個人從始到終都低著頭,不說,不看,不聞,不聽……彷彿,這個世上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似的,跟其他人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呂奉先端起酒杯,歉疚道:“韓爺,咱們兩家之前因為呂錚和韓張揚的事情,鬧得有些不愉快。大家都是靜安市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一杯酒喝下去了,就冰釋前嫌了吧?往後,大家還是朋友。”
他,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了。
韓雄信有些傻了眼,你說,他是喝還是不喝?本來,他和韓復就拉得不行了,這要是再喝,豈不是喝進去多少,就拉出來多少?可要是不喝,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他擺明了就是不想跟呂奉先冰釋前嫌了嘛。
“我幹了。”
韓雄信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但還是抓起酒杯一飲而盡了。
呂奉先剛剛放下酒杯,霍青也走過來了,嘆聲道:“唉,韓爺,我和韓家之前也有些不愉快。當時我還想著,在華泰集團靜安分公司的揭牌儀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