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這回,大通錢莊可是孤零零地,就這麼矗立在可空地上。方圓一里多地,全都光禿禿的。不過,霍青也沒有把那些磚頭瓦塊的全都清理乾淨了,反正是凌亂不堪,車子都沒法兒行駛。
任何人出入大通錢莊,一目瞭然!
這樣子,讓大通錢莊怎麼做生意?停水停電,又沒有了客戶,段天涯都要瘋了。
咕嚕!穆人鳳吞了口吐沫,小心道:“段爺,咱們現在怎麼辦?再這樣硬抗下去,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那你說怎麼辦?”
“搬家,咱們將堂口搬到沈羊市去。”
“什麼?”
要知道,段天涯跟秦德斌還不太一樣。秦德斌,只不過是大通錢莊在邊城堂口的堂主,而段天涯是東北區域的大老闆。整個北江省、北寧省、北林省的這些大通錢莊,全都在段天涯的管轄範圍內。
每年,東北區域的這些城市老闆,都會來大通錢莊在通河市的堂口報道。這裡,說是一個聚會點也不為過。可是現在,在霍青和沈嫣然的不斷打壓下,大通錢莊在通河市的堂口,甭想再幹下去了,聚會點也得挪地方。這事兒要是宣揚出去,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可是,段天涯還有的選擇嗎?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大通錢莊甭想再在通河市做生意了。可就這麼走了,段天涯又很不甘心。
段天涯面目猙獰,一字一頓道:“穆人鳳,我現在交代你兩件事情,第一件事,著手準備遷往沈羊市。第二件事,給我摸清楚了霍青的行蹤。在臨走之前,我說什麼也得幹他一票不可。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功夫修為有多精深。”
“是。”
穆人鳳答應著,退了出去。
天空中,飄散起來了雪花。一片,一片地落到了段天涯的身上。漸漸地,雪越下越大,彷彿是把天地都給覆蓋了。雪一整夜,等到第二天醒來,地面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本來就孤零零的大通錢莊,更是顯得孤單、落寞了。
任何行人、車輛,都甭想再來大通錢莊了。
那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寧可跑到別的城市去取錢、存錢,也不會再來大通錢莊的通河市堂口。因為,他們的車子、人影兒,只要一出現,就會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中。那樣,豈不是再跟華泰集團對著幹?四周都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上連個腳印都沒有,根本就無處遁形。
段天涯不禁仰天長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不過,霍青卻沒有絲毫鬆口氣的意思,精神反而更是緊張了起來。現在,他和沈嫣然已經成功地將大通錢莊迫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段天涯在搬家之前,肯定得全力一擊。這種事情,擱在誰的身上都不會甘心。
在港口碼頭專案的投標會上,去了不少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他們都想看看會花落誰家。在朱京虎和霍青“談判”的時候,其中就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永昌國際不得參與、投標港口碼頭的專案。連永昌國際都退出了,還有哪個公司是華泰集團的對手?不管是從資質、實力等等各方面來看,幾乎是都沒有任何的懸念。
華泰集團贏了!
在講臺上,沈嫣然和趙瑾當場就簽訂了合同。咔嚓,咔嚓!那些新聞媒體記者們不斷地按著閃光燈,拍攝下來了這一幕幕。還有現場直播,一瞬間,幾乎是整個北江省的人都知道了這個訊息。
這對於華泰集團來說,是一個質的飛躍!
這對於大通錢莊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在發表了一番講話之後,這個投標專案就算是結束了。不過,這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誰都沒有散去,他們等待著的就是這一刻。等到趙瑾等市領導一走,他們呼啦啦地全都圍攏了上去,將沈嫣然給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