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程蒙慧一口就給否定了,如果他來了,她怎麼可能沒有半點兒的訊息呢?
霍青問道:“你說,班藏大人能不能是懷疑你了?”
程蒙慧皺眉道:“應該不可能,在對付丁秋道、丁取風、佐藤大雄、佐藤次郎、安培良城和安培明日等人的事情上,我根本就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來。這樣,我明天給班藏大人打個電話,彙報一下靜安市的情況,跟他套套話。”
“你千萬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也是啊。”
“好。”
這女人跟霍青的感情不太一樣,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而是有點兒類似於親情的那種。在通河市的時候,於正春沒少關照霍青。而程蒙慧的本名叫做於曼麗,是於正春唯一的女兒,在於正春臨終之前就將她託付給了霍青。你說,霍青又怎麼可能不好好照顧她?他是把程蒙慧當做姐姐一樣來看待了。
任輕狂問道:“霍青,咱們現在幹什麼?”
霍青微笑道:“你想不想幹點兒刺激的?”
“想啊。”
“咱們摸進白家去看看。”
“好。”
任性、輕率、狂妄,這個世上就沒有任輕狂不敢幹的事情。有些時候,霍青和任輕狂都不禁問自己同樣的一個人問題,他明明跟對方是敵人,怎麼還能廝混到一起去,處得跟兄弟似的呢?這種事情,真的沒法兒去說,只能說是緣分了。
兩個人叫了一輛計程車,在距離白家還有兩條街道的時候,跳了下來。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放火時。
霍青和任輕狂趁著月色,偷偷地摸到了白家別墅的外圍,翻身跳到了高牆上。二人趴在牆頭,盯著白家看了又看的,靜悄悄的,只有院中的一棟別墅亮著燈光。
任輕狂低聲道:“摸進去看看?”
“走。”
兩個人剛要翻身從牆上跳下去,突然,從那棟亮燈的別墅後面,走出來了一群人。對,就是一群人,至少是有二、三十來個,每一個人都是黑衣黑褲黑頭罩,隱藏在黑暗中,透著一股子神秘。
岡村健人和竹田洋子,還有一個身材枯瘦,整個人都佝僂成了大蝦狀的老人,和白世鏡、蔣中升等人從別墅中走了出來。
也不知道這個老人有多大歲數了,滿臉的皺紋,一雙渾濁的眼睛好像是都快要看不清這個世界了。不過,岡村健人和竹田洋子對他都畢恭畢敬的,甚至是還帶著幾分緊張和敬畏……難道說,他就是靖國魂的精神領袖,班藏大人?想想又不太可能,那他的歲數也未免太大了點兒。
在那些黑衣人中,一個青年走了出來,彎腰跟那個老人低聲說著什麼。離的太遠了,霍青和任輕狂也聽不太清楚。這要是摸進了的話,很有可能就打草驚蛇了。現在他們甚至是有些慶幸,幸虧是沒有摸進那棟別墅,否則,他們很有可能已經成了人家的甕中之鱉了。
那老人說了幾句話,這些黑衣人齊聲道:“哈依!”
突然,三輛120救護車疾馳了過來。蔣欽從車上跳下來,抱下來了一件件的白大褂、帽子、口罩等等,還有清潔工的衣服等等,這些黑衣人立即脫掉了衣服,換上了白大褂、戴上了口罩……一瞬間,霍青立即明白了,他們是要去市中醫院,實施暗殺計劃。
第1768章 我才是神(1)
天作孽,猶可違。
自作孽,不可活。
按說,霍青已經給過蔣中升和白世鏡機會了,他們竟然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跟自己作對。是,你就算是作對也行,可你不該勾結東洋小鬼子呀?這就是漢奸賣國賊,對他們絕對不能再心慈手軟了,否則,霍青連自己的良心上都過不去。
同時,霍青也終於是明白了一件事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