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腦袋都想進入的大型集團公司,卻收他們這樣的地痞、流氓。你說,他們又怎麼能不敢動?這要是再不好好幹,那可真是自掘墳墓了。
霍青擺擺手,笑道:“行了,還有半個多月就過年了。今天,我就當做是給大家夥兒提前過年了,有酒有肉,大家夥兒敞開了肚皮造。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們一聲,誰也不能惹禍,否則,我不放過他。”
“是。”
“行了,把所有的監獄大門都開啟了,讓他們吃飯。”霍青衝著獄警擺了擺手。
“啊?霍少……”
那幾個獄警就有些緊張了,為難道:“這要是把他們給放出來,他們再喝多了,非惹是不可。”
霍青道:“沒事,出了事情我擔著。”
“可是……”
“我相信他們。”
霍青望了一樣這些犯人們,拍了拍手掌,大聲道:“大家夥兒給我聽著,吃飽喝足,回去睡覺,誰也不許惹事,聽清楚了嗎?誰要是亂來……哼哼,休怪我不客氣。”
這些犯人們異口同聲地道:“知道了。”
霍青又來回走了一圈兒,發現周華強和周小安都沒過來,就又走到了牢房門口。二人躺在冰涼的大炕上,都沒有動。
噹噹!霍青敲了兩下牢門,嚇得周小安一激靈,叫道:“你……你想幹什麼?”
“你們要是不想當餓死鬼,就過來吃飯。”
“我……”
“小安,走。”
看著那些犯人們,在那兒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周華強和周小安早就口水直流了。不過,一想到霍青要把他們騙出去,殺了他們,他們哪裡還吃得下。哼哼,左右都是一死,不吃白不吃。
兩個人撲過去,也跟著大口地吞吃了起來。
霍青笑了笑,轉身去北倉牢房了。在北倉牢房的門口,那兩個守門的獄警裹著大衣,凍得來回地挪動腳步,瑟瑟發抖。
霍青有些納悶兒了,問道:“天兒這麼冷,你們怎麼不進房間中去,在外面凍著幹什麼?”
“啊?你是……霍青?”
“對,是我。”
“霍少……”
一個獄警抽動了兩下鼻子,苦笑道:“北倉新關押進來了一個a級通緝犯,叫做龍武,很兇殘,整天嗷嗷地喊叫著,折磨得我們和其他犯人都沒法兒休息。我們跟他說沒有用,想要動粗……反而讓他給揍了一頓。唉,外面冷是冷點兒,至少是清淨。”
哦?霍青笑道:“把大門開啟,我進去看看。”
“嘿嘿,霍少,你幫我們出口氣。”
“我倒是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好。”
霍青走進了北倉的監獄,立即聽到了一陣歌聲。這歌聲,真不是一般的“好聽”,簡直是一句都沒在調兒上。人家唱歌要錢,他唱歌是要命啊。走廊兩邊的牢房,一個個大門緊閉,但是還能夠聽到犯人們發出的痛苦聲音。
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在這兒嚎叫著,誰能受得了啊?這些犯人們不是沒想法子。等到白天放風的時候,對著龍武一擁而上。誰想到,龍武很能打,把他們都給打趴下了。連獄警,他都不放在眼中,一樣照打不誤。
打又打不過,罵……人家根本就不理你那根兒鬍子,他們只能是忍受著狼嚎一般的歌聲了。晚上睡不好覺,白天還得幹活兒。這些犯人們,一個個頂著黑眼圈兒,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有的犯人,都來央求獄警了,還是對他們執行槍決吧?死了就是一種解脫。這樣一天天的,他們是生不如死。
根本就不用問,霍青順著聲音走過去就過了。咣噹!他一腳將監獄的牢門給踹開了,問道:“你就是龍武?”
其實,根本就不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