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砸碎了窗戶。”
“明白。”
“走。”
江洋和燕三點點頭,立即分頭離開了。
霍青摸到了牛柏萬走進的那棟別墅,透過窗子向外張望。一樓大廳中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看來,他們是都上樓了。霍青摸出了飛虎爪,隨手一拋,爪子勾在了窗臺上,他雙手抓著繩索,嗖嗖三兩下就攀爬了上去。
窗簾拉上了,卻沒有拉嚴實。
透過縫隙,霍青偷偷地探出腦袋,往裡面張望。其實,他這只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倒也沒奢望會有什麼發現。可是,當他看了一眼之後,不禁大吃了一驚,整個人都差點兒從視窗上掉下來。
正對著視窗,坐著一個剃著光頭,脖頸上戴著一個很別緻的鑰匙吊墜的青年,端坐在沙發上。他的體形健碩,這麼冷的天氣,身上只是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了爆炸性的肌肉塊,臉型剛毅,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他,正是大江盟四大護法之一的白虎大人。
跟在白虎身邊的,是一個體形健碩的青年,跟搞健美的似的,完美到了極致。他的眉心上有一道疤,冷不丁的看上去,就像是多了一隻眼睛似的。一個身材高大、肥胖,手中抓著雞腿,還在大口大口地嚼著。他的鼻子往前凸起,還有一對兒招風耳,說是一頭肥豬也差不多。
他們,大江盟十二生肖中的戌狗楊嘯天、亥豬朱重八。
上次在通河市,白虎透過黃千姿,挾持了趙瑾。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脅迫霍青幫著自己做事,幹翻了朱京虎。誰想到,霍青就是這種吃軟不吃硬的人。他利用佘美心,暗中救出了趙瑾,更是唱了一出將計就計的戲,和朱京虎裡應外合,殺得白虎片甲不留。
一百多個兄弟,等到從通河市逃出來,只剩下了十來個人。這件事情,簡直就是一種恥辱,每當白虎回想起來,都會恨得不行。
霍青想過很多種場景,卻怎麼都沒有想到,白虎和楊嘯天、朱重八會在牛柏萬的家中。不過,他卻沒有看到佘美心和黃千姿。那個沐家弟子是牛柏萬的貼身保鏢,就站在牛柏萬的身邊。還有兩個老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看就不是等閒之輩。
冬天,窗戶都密封了。要是擱在一般人家,想要聽到房間中的說話,還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不過,牛家的暖氣燒得很熱,這些人都脫下了外套,更是把窗戶開了一道縫隙來透氣。而霍青的耳力,更是異於常人,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七七八八。
白虎罵道:“……本來,我上次去通河市,就想著圍點打援。透過朱京虎,一點一點蠶食掉東北王的勢力。誰想到,卻讓霍青壞了好事。這個混蛋,我非弄死他不可。”
牛柏萬點點頭,苦笑道:“白虎大人也栽在他的手中了?我也是一樣,在霍青的手中損失了十幾個億。”
因為霍青和車神劉一手飆車的事情,牛柏萬坐莊。霍青直接就押了一個億,佘美心還押了1000萬,那可是一比十的賠率。要是真正地飆車,霍青還真不是劉一手的對手。不過,佘美心給劉一手下了瀉藥,劉一手邊飆車邊跑肚拉稀的。這還怎麼比啊?還沒等到終點,劉一手的車內就臭氣熏天,拉稀把褲子都給浸透了。
沒有任何的懸念,霍青飆車贏了,牛柏萬就狠狠地輸了一筆。還有他的兒子牛呈祥、兒媳婦鍾露,也都在霍青的手底下吃了虧。在通河市談生意,還有前幾天在老崔殺豬菜,愣是讓霍青又勒索走了1個億。
越說越是激動,越說越是氣憤,牛柏萬罵道:“那個混蛋,就是一個見錢眼開、佔便宜不要命的主兒,我是真恨死他了。”
“什麼?他來沈羊市了?”白虎吃驚道。
“對。”
“不是說,朱京虎去通河市邀請他,他都沒過來嗎?怎麼現在,又來通河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