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部分 (第2/4頁)

種可能的前者與後者都不符合李信的形象,而他們更傾向於相信,之前對李信的一切指控,可能都是子虛烏有,是真受了委屈,只有如此,隻身返京便有了相對合理的解釋。可就算如此,李信的膽子也夠大的了,到了這等幾乎箭在弦上的情形,誰又能保證,不會有人已經起了殺心,要了他的姓名。

比如眼前這一向以首輔自居的你哥大學士張四知。洪承疇深懷同情的看了眼張四知,他知道李信這一致命一擊,已經徹底反轉了局勢,皇帝既然已經下旨召李信入宮覲見,顯而易見的,勝利的天平早就傾向於李信了。

張四知好像也意識到了大勢已去,最後的努力都化為烏有,他已經再不能左右身下戰車的走向了,他能做的僅僅是任由這自己親手推動的戰車似脫韁野馬,也不知將奔往何處。

“都散了吧,沒你我什麼事了……”

張四知目光暗淡,眾人忽然發現這老頭子似乎在一瞬間老了十歲,竟老態龍鍾盡顯。洪承疇看在眼裡,心中一嘆,支援張四知的精氣神已經消失了,此人自知現在大事去矣,什麼爭勝之心,內閣首輔,只怕能夠善終都將會是最好的結局了。

皇帝接見李信而幾位閣臣對此卻都後知後覺,這等匪夷所思之至的事情,只怕嗅覺再遲鈍之人也猜得出來,內閣已經遭到了皇帝的厭棄。這點認知讓洪承疇好一陣惆悵,而這一切都是張四知一手促成的,如果他的運氣足夠好,可能現在已經得手,可偏偏老天不打算站在他那一邊,讓李信絕境逆轉。

“為何散了?李信意圖不明,豈可使其輕易進宮?不如大夥一齊去宮門外將其堵住,否則,否則,萬一他生了謀害聖上之心,咱們豈不都是罪人了?”李侍問急了,雖然意識到了張四知即將倒黴,可他也不希望李信就此翻身。

洪承疇暗罵李侍問蠢貨,張四知眼下自身尚且難保,哪裡還有心思與你勾連,比如那孫承宗密信,比如那祖義,比如那高平仁,這些指證李信的證據,隨時像一條滿是劇毒的毒蛇,能至李信於死地,亦能反過來咬張四知一口。

……

“臣李信叩見吾皇萬萬萬歲!”

朱由檢的雙頰已經有了幾絲血色,再不似之前蒼白如紙。

“如何現在才來?”朱由檢之前想質問,想訓斥,出口卻換成了這句話。就在聽聞李信隻身匹馬返京的那一刻起,朱由檢忽然醒悟,自己定是誤會了李信,之前王承恩的話還言猶在耳,便更堅定了他的這種信念。

“臣在錦州與韃子狠狠打了一仗,後來又奇襲了盛京,不,是瀋陽,在瀋陽又和韃子打了一仗,斬首三千,俘獲皇太極側妃,以及庶子,獻俘於陛前……”

說來也怪,一切都不過是朱由檢的揣測而已,可他現在就是堅定的相信李信不會通敵,更不會造反,亦是不顧身邊宦官的勸諫阻攔,而執意接見李信。

“來,坐到朕的身邊來!”

王承恩就在旁邊侍立,聽皇帝如此說,便趕忙去搬來了軟凳,放在皇帝的榻前。

李信趕忙又叩拜,“臣站在就好,在萬歲面前坐著臣惶恐,便不自在,不自在便怕奏對失當。”

朱由檢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讓你坐,你就坐,不必惶恐,什麼自在不自在的,朕有三頭六臂麼?你在韃子千軍萬馬中都面不改色,如何在這乾清宮卻緊張的滿頭汗?”

李信的確是出了滿頭汗,不過卻不是緊張的,他本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皇權沒有天然的畏懼。之所以看似坐立不安,滿頭大汗,實在是騎馬疾馳,好巧不巧兩腿間的皮肉竟被磨破了,由於火辣辣的疼痛使然,這才滿頭大汗。

不過皇帝既然堅持讓他坐,若再堅持作態,反倒會拂了皇帝的心意,便在那軟凳上規規矩矩的坐了下來。皇帝仔細的詢問了錦州一戰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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