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那些部落們將咱爺們都當祖宗呢!”
此言的確不虛,草原上物資匱乏,補給一是靠搶,二是靠買。行商們所依仗的便是後者。當然,他們都有奴酋皇太極的特許之令,草原上更是通行無阻了。
“不過,也還有件奇怪之事,要說與千總大人聽。”還是那管事,臉上一副神秘之色。“據說唬�繼��某ぷ鈾嫦確娌柯潯徊幻魃矸蕕拿骶��勘徽渡庇諼餮艉雍庸取���
李信眉頭一跳,原來自己在西陽河南岸遭遇的蒙古騎兵是唬�汲ぷ擁娜恕5�酉呂垂蓯碌幕叭慈美鈽湃綞槲謇鏤碇小�
“西陽河河谷那叫一個慘,先鋒部落的男女老幼全部被斬殺乾淨,連活物都沒剩下半個。”
“嗯,估計唬�祭隙�褪且蛭�聳虜糯掖頁繁�摹!�
李信還在愣怔中,不可能啊,自己只是令人斬去了被俘男丁的右手拇指,至於男女老幼更是一個未傷,何來斬殺乾淨之說?如果唬�嫉某ぷ庸�奼簧保�敲蔥縷獎た隙ň突岢晌�}圖報復的首要目標。本來,放輕鬆的心緒又驟然緊張起來。看來自己一時半刻還不能離開新平堡,而且不但不能離開,還要將騎兵探馬於邊牆外撒出去數十里,以防止他們繞過邊牆突入境內。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白羊口邊牆已經被毀壞,此處可不費一刀一槍就能殺進大明境內。
李信覺得在這幾個行商管事身上也問不出什麼了,便令人將他們一一領了下去,然後直接趕出城去。氣的幾個行商管事在堡寨下跳腳大罵,讓李信這個小小的千總等著丟官去職吧。
聽那幾個行商的意思,他們背後的家主似乎和總兵府中的實權人物還有往來呢,否則這些鷹犬們也不能態度如此囂張,張口閉口便是讓李信丟官去職,彷彿總兵府是他們家開的一般。
生氣歸生氣,行商們卻不敢冒險留在新平堡外過夜,他們雖然不怕蒙古人不怕滿洲人,但是出沒在這附近的馬賊山匪卻是害怕的緊,若是到了晚上還不能投宿,只怕凶多吉少。所以,他們要趕在天黑之前進入鎮虜衛衛城休息。
李信正苦思冥想如何能守住新平堡,又能將唬�嫉娜送顯諦縷獎さ牧疾呤保�I�ば朔芤斐5睦醇�鈽擰�
“尊敬李將軍,您猜猜我在堡壘中找到了什麼?”
李信有心事,不願意配合他賣關子,便不耐煩的道:“猜不到!”
海森堡就像感受不到李信的不耐煩一樣,自顧自的答道:“是鐵炮,一門四磅炮,還有數不清的四磅炮彈。”
什麼?這新平堡中居然有大炮?四磅炮是多大口徑的,威力有多大,李信不甚清楚,但是看海森堡興奮的表情,絕然不會差了。
“奇怪的是,我找遍了堡壘內部,卻沒有發現一磅火藥!你們東方人難道不會隨大炮一同備下火藥嗎?”
李信心道,我怎麼知道新平堡裡沒準備火藥?鬧了半天,等於空歡喜一場,鐵炮和鐵疙瘩沒了火藥就是一堆廢鐵。海森堡依舊信心滿滿,敘述著他是如何在一間破舊的倉庫裡找到那門四磅炮與數不清的炮彈的,彷彿李信只要一句話就能變出火藥來。
當海森堡從立新口中得知不但在新平堡,就連鎮虜衛老巢裡都沒有火藥時,一張嘴張的老大,半天都合不攏。沒有火藥,如何操縱火炮?他立即從興高采烈變得極為,好不容易有個在李將軍面前露臉的機會,沒曾想卻是空歡喜一場。
忽然,有戍卒又來報訊。
“稟總兵大人,外邊又來了一支商隊請求進堡。”
李信揮揮手道:“還按剛才的規矩辦,將管事叫進來,餘者留在堡外。”誰知那戍卒得了令以後並沒有轉身離去,而是躬身看著李信似乎欲言又止。李欣如何看不出來。
“直說吧,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