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還帶著兩顆門牙。
“兄弟們給我上,打死這兩個龜孫。”
潘小安擋在龍柔面前,那些個護院上前,便被他三拳兩腳打倒在地。
龍柔被他擋在身後,第一次有小鹿亂撞的感覺。
“他原來這麼能打!”龍柔心想。
“他原來這麼能打!”李師師讚歎。
“姑娘,小安大人竟然這麼厲害!”綵衣驚訝。
她還記得潘小安被自己欺負,被師師姑娘欺負的一點脾氣沒有。
現在看他如此氣定神閒,揮灑肆意。綵衣這才知道,潘小安一直以來都是寵著她們,慣著她們。
很快,地上躺著二三十個護院。
早有道人見勢不好,叫來開封府府衙的捕快過來。
那捕頭聽說是樊樓鬧事,便不想出兵管理。
但聽到是樊樓被人修理,便點齊兵馬,快速來到玉皇閣。
“大庭廣眾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是誰在帶頭鬧事?
來呀,左右把這年輕人給我拿下。”
潘小安不願與府衙的人起爭執,畢竟大家在一個鍋裡吃飯。
龍柔卻不這樣想。她越過潘小安向捕頭走去。
“姑娘,小安大人要是被抓走了,可怎麼辦?那開封府的地牢,實在太可怕了。”
綵衣臉色蒼白,她是真的擔心。
“綵衣,你別害怕。你忘了小安是多大官了?”
李師師還挺樂觀。
“姑娘,你忘了。蘭花的爹爹可是三品大員。
可被抓進去之後,還不是被打的死去活來,蘭花都流入到了咱們樊樓裡…”
本來很淡定的李師師,被綵衣說的也著了慌。
“那咱們過去給捕頭說說。”
“姑娘你看,府衙捕頭走了。”
龍柔走到捕頭面前,也不說話。
“咳”龍柔從懷裡摸出一塊令牌,在捕頭面前虛晃一下。
捕頭眼尖的很。看見令牌之後,頭上嚇出細汗。
“滾”龍柔輕斥。
捕頭慌忙點頭。他一揮手就要帶著手下捕快跑走。
這可真是來也匆匆,去也“沖沖”。
“差爺,咋個不把鬧事的滾孫帶走呢?”
樊樓護院頭子上前詢問。
捕頭著惱,“我帶走你這鳥廝,請你吃頓拳腳,再關你個三七二十八天。
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一個,你們還是護院嗎?”
護院頭子被捕頭呲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樊樓往日裡也沒少孝敬這些豺犬,怎麼關鍵時刻,屁用不管呢?
“總要調解一下,賠償點湯藥費吧?”護院頭子不依不饒。
“好”捕頭也被磨出火氣。
“你們樊樓眾人,擾亂玉皇閣秩序。指使二十多個護院毆打他人。
現在判你們賠償這二人湯藥費五十兩銀子。”
“啊!捕頭大人,你有沒有搞錯?我們的人還躺在地上哀嚎呢?”
這些躺在地上的護院,為了配合護院頭子,還大聲哀嚎幾句。
“哎呦,我胸口疼。”
“哎呦,我肚子疼。”
“哎呦,我嘴巴疼。”……
“哎呦,都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