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大殿地底密室內,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燭光閃爍著。
血煞教主端坐在一把雕刻精美的椅子上,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彷彿能穿透黑暗。
在密室中央,一個巨大的血色丹爐正冒著熊熊火焰,熾熱的氣息瀰漫整個空間。
丹爐內,血色翻湧,猶如沸騰的岩漿,似乎正在煉製某種丹藥。
突然,一道血光從遠處急速飛來,如同閃電般劃過黑暗。光芒散去後,秦慶生出現在密室內,他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顫抖不已,就連血煞變形態也消退了。
秦慶生艱難地喘息著,他剛剛施展了血道秘術,成功逃脫了駱白真寶的致命一擊。
然而,這一秘術也讓他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的力量幾乎耗盡,身體遭受重創。
秦慶生跌跌撞撞地走向血煞教主,他的步伐搖晃不定,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他的雙眼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堅持下去了。
“皇上……救我……”秦慶生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他的聲音沙啞而微弱,帶著無盡的哀求。
血煞教主靜靜地坐在那裡,他的目光冷漠地注視著秦慶生,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
“秦相國為我越國殫精竭慮,越國有此繁榮,有你一半功勞。”血煞教主淡淡地說道,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情的決絕。
話音未落,同時繼續說道:“血煞教還需相國貢獻最後一份力!”
秦慶生聽到這話,心中一陣冰涼秦慶生雙眼瞳孔睜大,顯然是聽懂血煞教主是何意思,只是情緒激動地說道:“越國李氏皇族氣絕於你!”
血煞教主並不理會,一團血焰飛向秦慶生。那血焰帶著熾熱的溫度瞬間將秦慶生籠罩其中。將其身體熊熊燃燒秦慶生髮出痛苦的尖叫。
轉眼之間,秦慶生一身精血被煉化成一團,血煞教主手中掐訣,盡數將秦慶生精血注入密室內的煉丹爐內,只留下一個血色圓珠被其夾在手中。
血煞教主靜靜感受煉丹爐情況,自言自語說道:“似乎還差了一點!”然後緩緩起身向外走去。
……
隨著真寶威力發揮殆盡,駱白也從空中跌落下來,強行催動真寶,對他來講也是十分勉強。
孟辰順勢催動靈力將其穩穩托住,緩緩地將駱白放在地上。
定睛看去,駱白麵色蒼白,顯然是靈力耗費過多的表現,孟辰連忙遞上一顆恢復靈力丹藥,塞入對方口中,助其恢復靈力體力。
更讓人驚訝的是,駱白原本烏黑的長髮,竟在肉眼可見的變白,直到白了一半才停止下來。
“駱師兄,你這頭髮?”孟辰看著駱白,雖然心中有所猜測,還是驚訝地問道。
“咳咳!”
駱白輕咳幾聲,看著孟辰和凌霜,並未直接回答孟辰,只是緩緩說道:“可惜,讓那秦慶生逃了。”駱白說話的口氣有氣無力。
“無妨,那秦慶生受了你真寶一擊,而且那血煞妖變恐怕也反噬不小,再遇也不用擔心,到時我一劍斬之!”凌霜語氣難得柔和,對著駱白說道。
駱白看著凌霜,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以我築基中期實力,催動真寶,自是勉強,在剛才那千鈞一髮之際,我只好耗費自身壽元,強行啟用真寶。頭髮變白理所應當。”
果然如此,孟辰確定自己心中判斷,對著凌霜問道:“眼下秦慶生逃入皇城內部,我們也僅剩你我二人還有戰力,是否乘勝追擊?”
凌霜沉默片刻,先是對著駱白說道:“你的壽元損失,待此事已了,我會向宗門申請補償。”
凌霜再次兩道靈力打向昏迷不醒的段陽平和張莊,等待兩人清醒後,並問道:“你們還能有鬥法能力嗎?”
段陽平和張莊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