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嗎?”
杜庭政看著他:“你說?可?不可?以?”
金石縮了縮脖子,閉上嘴不吭聲了。
他很久沒有見過蔣屹的人了。
上次杜庭政來的時候,派他去做別的事?,而且杜庭政又嚴令禁止他私下單獨見蔣屹。
金石進了門,見保鏢和醫生都在客廳裡站著。
醫生主動走過來,說?:“石哥,不讓我們進門啊,午飯沒吃,晚飯也沒吃,這怎麼辦?”
金石走上二樓,醫生和保鏢都跟在他身後。
到了蔣屹的門前,保鏢上前開了鎖,門剛剛被推開一條縫,就聽見裡面的人不耐煩道?:“出去。”
金石讓其他人留在外面,自己進去,關上了門。
腳步聲越來越近,蔣屹睜開眼看了一眼,見來人不是杜庭政,有些失望,但是勉強坐起身,喊了一聲:“金石哥。”
金石在距離他有些遠的地方站定,看了桌子上的飯菜一眼,問:“怎麼不吃飯?”
“身體不舒服,”蔣屹說?,“飯菜也不合胃口?。”
金石:“想吃什麼你可?以跟保鏢說?,讓保姆去做。”
蔣屹搖搖頭,垂下眼睛。
他萎靡了很多,之?前有一段時間他精神狀態很好,整天總是樂呵呵的。
現在不同了。
金石懷疑他這兩天沒有好好吃飯,他本又是個?嬌生慣養的人。就像溫室裡的花骨朵,一點風吹雨打都經受不住,未開放就要凋零了。
金石忍不住問:“蔣教?授,你到底怎麼了?”
蔣屹以為?他問的是為?什麼不吃飯的事?,無精打采地重複了一遍:“生病了。”
金石頓了頓,繼續說?:“是你設計,給?鶴醫生留下信。”
蔣屹抬起眼,揚著下頜望著他,沒有反駁。
金石說?:“你要解釋啊。跟大爺說?,說?你沒有想要逃,沒有留下信,你為?什麼不解釋?”
蔣屹臉色蒼白,被燒地眼睛發紅。
金石深吸一口?氣,走去桌邊倒了一杯溫水,拿到床邊遞給?他。
蔣屹伸手?接了,說?謝謝,抿了一口?溼潤乾涸的嘴唇。
金石看著他小口?喝水,突然問:“我們是朋友吧,蔣教?授?”
蔣屹愣了愣,點了一下頭。
“那就好。”金石說?。
“既然如此,請你回答我,”他說?,帶著些難受的鼻音,好像快哭了:“為?什麼把給?鶴醫生的信又要回去了?”
蔣屹捧著水杯,呆了片刻。
“後悔了,就要回來了。”他喃喃道?。
“為?什麼後悔了?”金石問。
蔣屹一直低著頭,半晌轉到另一邊。
金石追問:“既然決定離開,為?什麼不做的更絕一點,把信又要回去做什麼。鶴醫生說?是你不想大爺傷心,是這樣嗎?”
蔣屹沉默了足夠長的時間,金石看他的臉色,猜測他此刻燒得應該更加厲害了。
金石剛要繼續說?些什麼,就見蔣屹緩緩點了一下頭,聲音低啞地說?:“想讓他,至少不會因為?這件事?再?受傷害。”
金石盯住他片刻,鬆了口?氣:“我明白,你的缺點,就是太善良。可?是為?什麼不跟大爺說?這些?”
“沒有意?義。”蔣屹補充,“他也不想聽。”
金石拿出手?機來把這段錄音發給?杜庭政,又拍了一張蔣屹靠在床頭的照片一併發給?他。
“先吃藥吧,”金石收起手?機來,對蔣屹說?,“身體要緊。”
蔣屹問:“……他今天不來嗎?”
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