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雖然拿到了木家住宅的位置資訊,但是木家的安保森嚴,他根本接近不了,只能一大早在外面守株待兔。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有他想見的人出來。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一個人。
只能賭一把了!
容易來到了木氏集團大廈門口,他找到前臺說的口乾舌燥,也沒能如願,只好再一次在門口守株待兔。
眼瞅著時間到了下午,他依然沒見到人。
在這個期間,公司同事告訴他目前還沒有監測到任何和木家有關人員的註冊資訊。
那位木小姐雖然放話出去要在toyou上接受訪問,但是隻要不到最後一刻,就可能會出現變故。
也許,已經有其他平臺捷足先登了。
容易越想越焦慮,但是現在除了等待,別無他法。
就在他焦急不已的時候,一張時常出現在財經板塊的臉驀然地出現在了遠處。
他連忙跟了上去,“木董,請等一等。”
還沒等他近身,大廈的保安就把他攔在了三米開外的地方。
容易不肯放棄,大聲地向木行簡打招呼,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木行簡聽到聲音,示意保安放開他。
容易一路小跑到木行簡的面前,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他。
“木董,我是toyou的負責人,冒昧打擾,實在抱歉。”
他原以為像木行簡這樣的人物根本不會知道他和他的產品,但是木行簡看向他的眼神實在太耐人尋味,好像他早就知道toyou了一樣。
容易認為木小姐要在媒體上接受公開訪問對木家而言也是一件大事,所以他才來找木行簡,期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作”的機會。
木行簡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後,又將名片還給了容易,禮貌地說道:“容總,我想你找錯了人。”
只是這平平常常的一句話就徹底打消了容易想要解釋爭取的意願。
因為木行簡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十分和善,但是實際上,聲音和氣場中那股不容置疑和反駁的能量實在太強大了。
在這種情況下,好像再多說一個字就是極大的冒犯,後果不堪設想。
容易自認也算是見過世面的體面人,心裡再三確認木行簡確實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容易接過名片,難掩失落之色。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引薦你應該要見的人。”
容易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木行簡。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木行簡補了一句:“車在外面,一起走吧。”
柳江風在一旁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容易這才反應過來,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謝謝木董!”容易感激不已,轉身面向柳江風想要道謝的時候,突然頓住了,因為他不知道這人是誰。
柳江風適時地自我介紹到:“柳江風,木董的秘書。”
“麻煩柳秘書了!”
坐上車後直到木家,除了必要的寒暄,木行簡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車內很安靜,但是容易卻沒有感受到一絲方才被拒絕時的威迫感,好像大家只是隨即拼車相遇的陌生人一樣。
漸漸地,他忐忑不安的情緒也慢慢消散了不少。
他曾經聽合作伙伴提及過木行簡,在他的印象中,是一個年輕有為卻極其不好相處的大甲方老闆,甚至有“嚴苛到變態”的說法。
但是今日一見,似乎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
有那麼幾個瞬間,容易甚至覺得了木行簡可能是一個平和易處的人。
車子到了木家,木老太太非常驚訝孫子居然帶了一個陌生人來家裡。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