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木朝生的父親是好友。
木朝生兒時,他還抱過她,那丫頭會粘著他喊伯伯。
那個時候,這個丫頭乖巧懂事,是他理想中女兒的模樣,曾經他和好友還開過玩笑說要認木朝生為義女的玩笑。
但是後來,這丫頭乾的事情越來越荒唐,若真是生在路家,他保證在她幹出第一件荒唐事的時候,她就再也沒有踏出路家大門一步的權利了!
最近他聽說這丫頭進了娛樂圈。
娛樂圈那種地方在路奉時眼中甚至不如垃圾場!
木朝生此時此刻的身份在路還初的眼中甚至都不能稱之為一個有尊嚴的人了,只能勉強稱得上是一個“活人”。
這個“活人”就是單純的字面意思,沒有任何非生理意義上的衍生。
即便她是路老太太的孫女,也休想走進路家的大門!
“你的妻子只能有一個,那就是唐藍!”
路奉時眼神堅定而鋒利,彷彿能夠穿透一切阻礙和抗爭,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權威。
他的眉毛微微上挑,嘴唇緊閉,略輕蔑的神色中透著絕對的自信,似乎在隨時準備著發表犀利的言辭。
在路奉時這裡,沒有一絲妥協的餘地,他的決策就是命令,必須得到無條件的執行!
路還初站起身,他的語氣並不像路奉時那樣強勢而堅定,只是平平淡淡地說道:“我的妻子確實只能有一個,那就是阿朝。”
這不是為了對抗父親的臨時起意,路還初今天專程回到家裡,其實就是為了說這件事。
路奉時瞭解他這個兒子,他越是不動聲色,就表示他越是鐵了心。
但是在路家,在他面前,這份決心渺小到不值一提。
“按照計劃,兩天後會宣佈你的婚事,你做好準備吧。”
路奉時看到路還初就來氣,懶得和他爭一時口舌之快,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勸你最好不要大張旗鼓公佈這件事。”
“害怕了?”路奉時以為自己看到了自己兒子心中的膽怯。
路還初嗤笑了一聲,他的父親永遠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勝利者姿態。
“你以為維護的是我的面子,不是,我是在維護你的面子!”
路奉時不以為然。
路還初是他的兒子,他知道他的弱點,只要他輕輕一捏,他的兒子便會一敗塗地。
魚死網破?
哼,他根本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機會!
他--路奉時的面子無人可以威脅,自然也不需要任何人維護,誰都沒有資格和能力!
就像知子莫若父一樣,知父莫若子。
路還初知道老爺子心裡在想什麼。
“如果您不想顏面掃地,晚節不保,最好按照我說的做。”
“路還初,你給我站住!”
路還初說完轉身就離開了,任憑路奉時聲嘶力竭的喝斥,也不曾有一秒的遲疑。
空蕩蕩的會客廳內只有路奉時粗重的喘氣聲。
他雙手緊握把手,癱坐在椅子上,一臉的不可置疑。
只要他還是他的兒子,還是路家人,他的弱點就一定在,他就永遠無法忤逆他!
只有這樣想,路奉時的心情才稍稍平復一些。
一切似乎都和以前一樣。
但是還是有了一絲不同。
就像現在,路奉時堅定公開婚訊的信念稍稍動搖了一點。
路還初知道一個霸道專橫的人最討厭別人挑戰他的權威,最害怕的也是這件事。
只要有了恐懼,就有了弱點。
路還初從房叔手中接過行李走到硃紅色的大門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