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啊?”
原諒一心想要教育某人的夏侯雲曦腦袋瞬間空白,她睜大了眸子看著自己身下的某人,好半天才回了神,她看著滿眼笑意的他緩緩地皺了眉,合著剛才她說的那一段都白說了!此人不僅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態度還極為不端正,夏侯雲曦皺著眉頭正要再開口,万俟宸放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的用上了力道。
“吻我——”
第二次,他叫她吻他,夏侯雲曦走到唇邊的話生生的止了住,她看著他眼底的專注和溫柔,好像他說的話是什麼山盟海誓一般,夏侯雲曦的呼吸就是一亂,万俟宸落在她腰間的手緩緩地磨砂起來,圈圈繞繞的在她心頭盪開讓人心悸的漣漪。
“吻我,求你。”
沙沙啞啞的四個字落下來,夏侯雲曦只聽到自己的心臟似乎漏跳了一拍,而後她著了魔似地低下了頭去——
她從他身上緩緩地滑下來,趴在他的右肩上,一手曲在他的頭頂,另一手捧著他的臉細細的描摹,他的唇瓣有些微的幹,遇上她的之後便生出一股子帶著粗糲之感的顫慄,她輕輕巧巧的含著,唇齒糾纏。
万俟宸的呼吸變重,再不滿足與她的淺嘗,無礙的右手從她腰間順著背脊緩緩往上滑,不多時就扣在了她的後勁上,舌尖勾引,糾纏,拉扯,廝磨,直到完全的交融貼合,彼此的氣息都變得火熱,落在面頰上染出一層層旖旎的紅暈,夏侯雲曦不知為何一場嚴肅的思想教育怎麼就變成了某人的對她的上下其手,她迷迷糊糊的想,或許是選錯了地方——
夏侯雲曦回過神的時候某人的手已經滑進了她的罩衫之中,從腰際探下去,掠過那微微凸起的盆骨……她眸光一動,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不能……”
万俟宸不甘心,不放棄,偏過頭去與她繼續糾纏,夏侯雲曦的面色紅的能滴出水來,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手一把拖出來,万俟宸的眸色浮了一層魅惑的水汽,這麼看著她,怎麼看怎麼多了兩分楚楚可憐的味道,夏侯雲曦看他這般模樣說話都不利索了。
“等……等你好了。”
話音一落,生怕自己後悔似地一頭坐了起來,又生怕他會一把把她拽回去似地跳下了床去,万俟宸眼睜睜的看著某人落荒而逃的衝出了內室,良久才後知後覺一般的低聲笑了出來,慕言進來服侍万俟宸的時候就發現自家主子的心情特別好,想到自家主子這些日子的焦灼和神奇出現的夏侯雲曦,面色不由得也亮了兩分。
万俟宸的傷口頗深,暫時還不能輕易動地方,不過是換了中衣之後又躺在了榻上,適才二人廝磨了一陣,卻還是未曾問過她是怎麼來的,慕言卻是明白万俟宸,當下把夏侯雲曦怎麼走水路來的又是怎麼奪得徽州城又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全部都講了一遍,不管是万俟宸猜到還是沒猜到,總之他是清楚明白的知道她這一路費了多大勁為他做了多少事了。
慕言看到万俟宸微微沉默,當即輕手輕腳的退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便有宋涯、祝雲陽眾人來探視,看到万俟宸面色果然尚好這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宋涯問万俟宸稍後的安排,万俟宸想了想道,“等我想一想。”
這可有點奇怪,從前問万俟宸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說“想一想”的,意識到這間房子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大家都有些明白,隨即便退了下去,夏侯雲曦帶著早膳進的內室的時候便看到万俟宸面色沉肅的模樣,不由得就眉心微蹙,“怎麼了?有軍情?”
万俟宸搖了搖頭,拉過她的手問她,“稍後你覺得怎樣為好?”
夏侯雲曦有幾分意外,可聽他這樣問還是認真的想了想,“你的傷到底需要些時日將養,現在徽州二十萬大軍被破,接下來的幾城就很容易了,最後的難處不過是雲都,我看,我們不放在徽州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