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柳含文便被柳王氏等人叫醒了,沐浴穿衣,梳頭束髮,等一切都準備好了後,柳含文拿了幾塊點心一邊吃一邊看柳王氏她們忙活。
當柳王氏瞅見他居然還準備喝茶的時候趕忙阻止了,「還得挨不少時辰,少喝水。」
說著,便將那茶拿走了。
柳含文:
「新郎官來了!」
外面的孩子嬉笑著傳道。
柳含文緊張地捏起拳,當房門被開啟的時候,一道光照到他的身上,俊美而艷麗,穆寒才看得雙眼一熱,他走上前,單膝跪地伸出手。
「夫郎,我來接你了。」
房門處圍觀的人嘿嘿笑著,柳含文將手放在對方手上,兩人一同起身往門外走去。
穆寒才在鎮上買了一套院子,就在柳王氏他們現在住的院子不遠處,兩人騎著掛紅花的大馬,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們的家
五年後。
「穆傾文!你這個混小子又去書房搗亂了?!」
柳含文看著桌上那一片狼藉便忍不住黑臉,他的大吼聲直接將躲在偏房的小傢伙嚇一跳。
「過去給你阿父認錯。」
小傢伙被身後突然發出的聲音嚇了一大跳,他回過頭便看見面無表情的穆寒才。
「爹」
穆傾文小心翼翼地叫道。
「快去!」
穆寒才冷眸相待。
穆傾文連忙跑開了,他來到書房一臉認錯的模樣,主動抄五十遍家規。
柳含文看著他這模樣,只覺得腦袋更疼了。
「光說不改,到底是跟誰學的!」
穆傾文眼珠子一轉,指著剛進院門的柳老三,「跟姥爺學的!」
說完便準備溜走。
穆寒才見此冷聲道,「有本事就別回來,不然一百個大字,兩個時辰的練劍,一個都不能少!」
穆傾文腦袋一耷,乖乖地挽起衣袖去收拾書房了。
柳老三看得滿眼心疼,剛要求請就被柳含文的眼神給逼了回去,「大牙說有個婦人送了一份禮到鋪子上。」
柳含文一愣,「羅夫人?」
「不是,」柳老三搖頭,「只留下了一句話,說你們幾年前的大恩她會永記在心。」
大恩?
柳含文的腦子一片空白。
倒是穆寒才想起來了,「上京都的時候,遇見的那對主僕,那受辱的姑娘將那替她身份的丫鬟給殺了。」
柳含文想起來了,「程嬌?」
穆寒才點頭,「就是她。」
柳含文想起那年的事,不由得想起京都的故人,「入秋後咱們去京都吧。」
「好。」
穆寒才沒有任何異議,對他而言,只要柳含文在什麼地方,他就子在什麼地方。
兩個月後,柳含文夫婦帶著孩子以及滿車頂的鳥兒往京都走去。
為孩子拉了拉小被子後,柳含文躺在穆寒才的懷裡,「到了廣陽城記得叫我。」
穆寒才垂下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柔聲道,「好。」
車窗外秋風蕭瑟,卻擋不住他們之間的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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