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說:“切,誰信啊?第一次做,就那麼熟練,那麼……”讓人抓狂。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手裡把玩著,帶著笑意說:“我有眼,會看。”
噗,我抬起頭囧囧有神的看著這位梅大爺,丫居然也會看小黃片,那場面得多搞笑啊,想著想著,我就忍不住樂了出來。
這一笑不要緊,梅帥手伸到被子裡慢慢揉捻著,另一隻手滑到身下……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扭動身子,求饒道:“別來了,我累了,咦?你不是喝醉了嗎,怎麼跟沒醉一樣啊?”
梅帥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我的發頂,“我的酒杯裡有酒也有水,爺爺叫人準備的。”
“啊?”我鬱悶了,梅老頭啊梅老頭,您可太壞了,這麼說來,我老爸那裡肯定是純正的酒啊!
我又問道:“那你剛才怎麼還喝趴下了?”
他把我的身子託高,吻了下我的臉頰,“我要是不喝醉,爸爸那裡肯定不依不饒,今天晚上就不要洞房了。”
我臉上驀地一紅,低下頭沒再說話,閉上眼睛睡覺。
只是某人還不放過我,感受到某種蠢蠢欲動的東西,我嚇了一跳,準備躲開他的身體往旁邊躺,梅帥一把撈過我的肩膀,把我按在身下,在我耳邊低聲說:“我睡不著。”
我那叫一個囧啊,“我……我困了,你自己玩兒吧。”
他輕笑著,身下猛地一頂,我“啊”的叫出了聲,哎呦我靠,丫的果然是禽獸啊,說來就來,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反抗,他早已開始了律動……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我愣是沒有醒來的意思,要不是梅二姐上來一頓臭罵,我把早上奉茶的事兒早忘到九霄雲外了。
梅帥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支著下巴等著我一起下樓,我一邊在試衣間找衣服一邊看著鏡子他,都怪這傢伙,在我身上留下那麼多罪證,這讓我情何以堪啊,想到此,我又狠狠地瞪了他幾眼,而那罪魁禍首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讓我更加羞赧起來,在心裡把他罵了上千遍。
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可以遮住脖頸和鎖骨的花邊襯衫,剛要關門去換衣服,就被梅帥給擋住了,他推開試衣間的門走了進來,然後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我囧了,看這架勢,丫難道要看我換衣服?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啊!”
梅帥目光淡淡的看著我,“你換吧。”
我快要被丫氣吐血了,“你……你出去啊,我不好意思。”
梅帥眼眉一挑,面無表情的說:“看都看了,還不好意思?”
我真想撞牆去,“別鬧了,我趕緊換了咱們好下樓。”
梅帥手支著頭,側著腦袋看著我,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這人真不是一般二般的無恥啊啊啊!!
我定定的看著他,他也看著我,半晌他說道:“你是想讓我給你穿?”
我暈了,“我什麼時候說這話了?”
“你的眼神在告訴我。”
我:“……”
我現在才知道“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是什麼意思,擱在我身上簡直太TMD貼切了。
最後這場拉鋸戰裡,我不得不在梅帥面前換上衣服。
下樓的時候,我走在他身旁,梅玉瑩看見了立馬又找我茬了,她把我叫到一旁低聲訓斥。
“你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梅太太了,要做就做的像樣一些,你們一會兒要去見爺爺,讓爺爺看見你們這樣,他老人家能高興嗎?”
我聽了半天,愣是沒聽明白梅二姐在說什麼,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我問道:“我和梅帥這樣不挺好的嗎?”
梅玉瑩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