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拉上廁所的門,安然迷惑的抬頭思考,剛才他有看見什麼嘛?沒有啊。
腳步一溜煙的跑出廁所,剛才看到的畫面太有衝擊力,他連現在要幹什麼都不知道了,意境已經原地倒回了深處。
隔離內,神裂抬了抬手,咬住牙,小聲的吐出一句。
“作戰失敗了…難道是需要女僕裝嗎?不對,土御門原本就是亂說的,所以…女僕裝好像太羞恥了吧?”
……
一路跑出了小巷子,安然湊到了土御門身邊,靠在了牆上,神情還是沒緩過來,剛才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怎麼想不起來呢?
另一條巷子,上條跟被狗追一樣跑出了小巷子,頭部再次安上了一名修女,但是卻絲毫不在意。
兩人命運般的對視在了一起,一樣的眼神,都是幸福的滋味。
沒有對話的慾望,四人帶著古怪的氣氛走在柏油馬路上,前方能看到巨大的圍牆,檢查亭放出了小小的燈光。
安然看了眼前方大步走的金髮男,沉默了一下,小步的把對方拌倒。
“……”
一隻拳頭很有默契捶在了金髮男的頭上,安然抽出了木刀,與另一個受害者同聲大叫說道: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是你嗎?”
土御門不服,又捱了兩拳,只能自己安慰自己,這就是僚機的命運。
……
英國聖喬治大教堂,外面還處於大白天時間段,炎熱的氣候籠罩這個國家,建築。
在英國三派四文化的結構中,原本英國清教處於最劣勢的地位,但都讓一個人改變了,現在的英國清教已經成為了可以影響王室決定的龐然大物。
做出這一切的人,便是英國清教第零聖區,必要之惡教會的主教,勞拉,史都華。
“哼哼,哼哼~”
有著一頭比身體長近乎三倍的金色頭髮,垂落到腳尖而後反折,身體不高,不矮,但是給人一種大齡蘿莉的感覺,很有可能是因為充滿活力的原因。
勞拉哼著小歌,手裡擺弄著一臺翻蓋手機,透過手機顫抖的掛飾品,傳達跨洋的訊息,防止科學手段的竊聽。
“事件如何?汝之神父也。”
手機掛飾顫抖著發出了傳輸入耳的聲音。
“奧索拉已經營救成功,不過具體的情形一定超過你的預計,因為你的命令,二十名騎士跨洋而來,結果…
呵呵,現在個個重傷,有幾個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那怕活了也不可能再有行動力了。”
勞拉呆滯了片刻,側了下頭,氣鼓鼓的說道:
“哎呀,這下就糟糕了,騎士派那些傢伙一定會有很大意見,是何人所為?
是那名重力使嗎?哎呀,哎呀,沒想到此人竟然毫無留手之意,是汝大意了呢,下次汝必將把額外因素考慮進去。”
“你的狗屁日語還要說到什麼時候?這不會也在你的計劃中吧?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救奧索拉,不過神裂如你所願已經入局了,以後恐怕得乖乖聽你的話了吧。”
史提爾一點也不顧及大主教的威嚴,口氣帶上了某種呵斥。
這是必然的吧?勞倫像個小孩子一樣笑著,把善惡的天平保持在微妙的平衡之中,這可是她的秘訣呢。
面對像她這樣的人,對方的內心一定保持著某種警惕,但是那怕這種情況下,也必須為她所用這樣的無奈呢。
“哎呀,汝之日語可沒有什麼奇怪之事,不過迴歸到正題,這次的事件可真是可大可小呢。
因為騎士的驕傲,恐怕騎士派表面會當作無事發生,但是暗地裡一定已經記住了那名清道夫。
還有羅馬正教,失去了一件強大的武器,汝猜